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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呢？”

    我看到車邊停了一排警車。

    “這是公安局啊?！蔽艺f。

    “真刺激?！睂幮￠f?！澳闶軅恕！?

    “沒事?！蔽铱戳艘谎奂绨颍耙稽c皮外傷，刀尖掃到的?！?

    寧小楠歪頭看過來，“有一個口子，要拿東西包扎一下。”

    “拿塊布，就行了?！蔽艺f。

    “哪有布啊，要干凈的東西?！睂幮￠f。

    “我用衣服扎一下。”

    “不行，你衣服太臟了?！睂幮￠撊ド弦?，轉過身來，“把我的胸罩解開?！?

    “不會吧。”

    “抓緊解開?！睂幮￠f。

    我解著她胸罩上的紐扣，“不好意思，我技術不行。”

    寧小楠回頭看了我一眼，“你可別跟我說，你是處男啊。”

    我解下胸罩。寧小楠拿過胸罩，纏在我的胳膊上。

    “感覺好多了。”我說，“還有一股奶香。”

    “去你的?！睂幮￠f，“看來你晚上只能在這過夜了?！?

    “我不住這里?！?

    “不住這里？你住哪？”寧小楠說。

    “住這里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蔽艺f?！拔乙丶??！?

    “你還敢回家？回家你就被人砍死了?！睂幮￠f。

    “那我也不能住公安局啊，這里的警察沒一個好的?！?

    “那你住賓館吧，我給你開個房?！睂幮￠f?！暗韧饷娴娜俗吡耍覀冊龠^去?！?

    “好吧?！蔽艺f?！耙唬愦騻€電話給你爸，就說是一場誤會。”

    “你以為我沒打電話?！睂幮￠f?！拔野肿屛也灰苓@事。”

    “你怎么跟你爸說的?！?

    “我說我一個朋友參與砸飯店了，我爸不讓我管。”寧小楠說。

    “一個朋友？你就不能說是你男朋友嗎？”

    “我男朋友？我男朋友會砸人家店？我男朋友是混黑社會的？”寧小楠說。

    “我不是黑社會的。”

    “我先打個電話，讓人來接我們。”寧小楠說。

    “給誰打電話？給張國榮嗎？”

    “你的臉比屁股還大，人家香港明星會管你一個小混混？”寧小楠說。

    “我不是小混混?！蔽艺f?！鞍ィ覀冞@車被砸成這樣，怎么公安局也沒人出來問問?！?

    “警察都忙得很。”寧小楠說。

    我掏出煙來，“你抽嗎？”

    “你把車窗打開，再抽煙?！睂幮￠f。

    “車窗都沒了?！?

    寧小楠嘆了一口氣，“我怎么有你這樣的朋友?！?

    “有我這樣的朋友不好嗎？我可以隨時為你去死?！?

    “為我死？”寧小楠說?！斑@話你跟很多女孩都這么說吧。”

    “沒有，就只對你一人說?！?

    “真的假的？”寧小楠說?！安贿^，聽起來還不錯?！?

    “我喜歡你，你呢，做我女朋友怎么樣？”

    寧小楠沖我笑了笑，“劉向東啊，我現在還不是你女朋友呢，就差點被人砍死了?！?

    “你不是喜歡刺激嗎？”

    “喜歡個屁，你早晚被人砍死?！睂幮￠f。“一個小時后，我朋友過來接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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