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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事，不用你管，走吧。”

    “你去哪？”我問。

    “我要回家。”劉娜說，“劉向東，你好好學(xué)舞，你是個(gè)好苗子。”

    劉娜走時(shí)拍了一下我肩膀。

    我看著她過了馬路，消失在巷子里。我對(duì)劉娜突然有一種依戀的感覺。

    回家后，父親坐在竹椅上，自斟自飲。

    我抓起盤中的豬頭肉，吃了起來。

    “手也不洗，會(huì)生病的。”父親說。“對(duì)了，剛才王瘸子來找你。”

    “他找我干什么？”

    “他沒說，哎，我聽說，你和王瘸子都稱兄道弟了，向東啊，你以后不要和這種人來往。”

    “知道了。”我躺倒在床上。

    寧小楠說今天夜里她要來看油嘴，不知道她真得會(huì)來嗎？她要是不來，我這一夜怎么辦？

    忽然耳邊傳來歌聲：

    歡樂女神圣潔美麗

    燦爛光芒照大地

    我們心中充滿熱情

    來到你的圣殿里

    你的力量能使我們

    消除一切分歧  

    在你光輝照耀之下

    人類團(tuán)結(jié)成兄弟～～。

    包胖子一邊唱一邊拿著鐵尺敲著柜臺(tái)，打著節(jié)奏。

    “怎么樣？我這美聲如何？震撼不震撼？今天我在教堂里學(xué)的。”包胖子問。

    “不怎么樣。”

    “科爾讓我們?nèi)ゲ筷?duì)教堂看電影。”包胖子笑了，“是部隊(duì)禮堂看電影。”

    “不去，沒空。”

    “是寧小楠通知的。”包胖子說，“她通知了科爾，然后科爾通知我們，走吧，他們都在外面了。”

    “寧小楠也在外面？”我坐起來。

    “一聽寧老師，你就來精神了，她讓我們?cè)诓筷?duì)大門口等著，趕緊走吧。”

    “放什么電影？”我問。

    “部隊(duì)能放什么電影？肯定是什么《南征北戰(zhàn)》《地雷戰(zhàn)》這些了。”包胖子說，“不可能給你放日本電影的。”

    “好，我換衣服，洗一下臉就走。”我說，“對(duì)了，你看一下桌子上那個(gè)白瓷碗值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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