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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腿，收著腳，神情舉止帶著挑逗的意味。纏綿而憂郁，那音樂似乎帶著一種悲傷，像是生死離別的一對，男人去沙場征戰(zhàn)，女人苦苦挽留，又無可奈何。

    “我，我不行了。”羅大喜說。

    “不行了？什么不行了。”包胖子說。

    “我硬了。”羅大喜說。

    “我草。”我說。”

    “我草。”科爾說。

    “我要學(xué)這舞。”我說。

    舞曲結(jié)束，掌聲驟然響起，劉娜鞠躬致謝。

    又響起一支舞曲，劉娜朝門口走去。

    “你去找她學(xué)呀。”科爾說。

    “好啊。”我說。

    我出去，劉娜在換鞋。

    我走到她跟前，她抬頭看了我一眼。

    “劉老師好，我想跟你學(xué)跳舞。”我說。

    劉娜把鞋放進(jìn)鞋柜里，“你想學(xué)什么舞？”

    “就是你剛才跳的舞。”我說。

    “你想學(xué)拉丁舞？”

    “對對，就是拉丁舞。”我說。“你怎么收費的？”

    “劉娜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再過二十分鐘，下午場就結(jié)束了，會有拉丁課，你可以先免費上一節(jié)課，如果你有興趣，再繳費。”

    “好啊。”我說。

    劉娜微笑著沖我點了點頭，“我先去換衣服，一會見。”

    “好好，一會見。”我說。

    劉娜去了更衣室，我掀開門簾進(jìn)去，發(fā)現(xiàn)里面好黑。

    停電了？不對，停電還會有音樂？

    我打著打火機，看到很多男女摟抱在一起晃悠著。

    借著打火機微弱的光，我找到了科爾他們。

    “這黑燈瞎火的跳得什么舞？”我問。

    “這是交誼舞。”包胖子說。

    “交誼舞就這么黑著跳？”我說。

    “你們看，那，那一對都親上了。”羅大喜說。?“太不文明了。”科爾說。

    “我，我喜歡這舞。”羅大喜說。“我要學(xué)這舞。”

    “這舞不用學(xué)。”包胖子說，“有個舞伴抱著親就行了。”

    燈光漸漸亮了起來，音樂漸漸停止。

    舞廳散場了。

    “一會老師來教舞，第一節(jié)課是免費的。”我說。

    “我要學(xué)。”羅大喜說。

    “我也要學(xué)。”羅二喜說。

    “那就一起學(xué)吧。”科爾說。

    劉娜進(jìn)來，把窗簾拉開，舞廳一下敞亮多了。

    學(xué)拉丁舞的有五個女人，一個看上去有五六十歲的老婦人，一個胖女孩和一個瘦小的女孩，還有兩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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