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炸墻-《古董除歲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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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要太靠近這道門,我們找一下周圍一圈薄弱的地方,看用炸藥炸開它。”
何洛發(fā)了話,其他人警戒,鬼才叔上前確認(rèn)地方。
鬼才叔原來是個土夫子,身手好,最拿手的活兒是聞土,據(jù)說山河大川華夏全國他都走過一遭,土只要到他鼻子底一聞,就能聞出出自哪哪哪,地方詳細(xì)得嚇人,而且根據(jù)土質(zhì)能判斷出地下古墓的深度、朝向等,據(jù)說當(dāng)年在鏟地皮的行當(dāng)里極有名聲,但后來退出了江湖,不曉得為么子到了唐委員手下當(dāng)了伙計。這鬼才的名字自然也是退出江湖后給改的,至于江湖稱號和真名,講出來老一號的人物肯定曉得,但現(xiàn)在大家曉得的,就是這個鬼才了。
土夫子和醫(yī)師一樣,講究個望聞切問,只是順序不一樣,因為再三講了不能碰門,所以鬼才先是望。
這望與醫(yī)者看病一個樣,醫(yī)者是看病人氣色,土夫子看土的粗細(xì)、色澤、夯實程度。
“緊實無縫,表面光滑如水,土色呈褐紅,微腥,濕重。”
先左移右挪將兩側(cè)墻仔細(xì)看了一番,鬼才叔簡潔的點評,接著隔門一米多距離將手按了上去,進行辯土里的第二辯:切。
切有兩道路子,一是摸,二是扎。這一摸呢,就是上手摸土,用手感辯土分類;二扎則是一根細(xì)長的長釬子用力扎進土里,再抽出來,看帶出來的釬子身上的土再次對土分類辯識。
這道門按說上一次經(jīng)歷過帛門師徒的逃亡,應(yīng)該被力大無窮的飛僵等給撞得松散了一些,但這次從外表看,鑲門的土石混合的墻體光滑夯實,完全看不出半點兒不好,但也正是因為太過光滑,所以這墻怎么看又怎么怪異不正常。
至于在土夫子手里辯土質(zhì),可不是風(fēng)水師他們在地上那樣的辯,他們的切土,是根據(jù)土的溫度濕度來分辨墓土含陰量,畢竟這造墓造地下室的土終年不見光,吸收著來自地下與黑暗里的陰濕之氣,自然就與地表的土又不一樣了。
除了警戒放哨的幾人,其余的人都注意到鬼才的手快要貼上墻面時突然很輕微的抖了一下,接著迅速拉開了距離。
何洛不由道:“怎么回事?”
鬼才搖頭,讓何師傅站開一些,他從腰間抽出一把尺來長的黑乎乎的尖鐵釬子,抓著釬身喃喃了一番,一扭,釬子就給擰著慢慢伸長,直伸到有一米半長才停下,近處的幾人都注意到,鬼才手里的釬子呈六角形,但每個角之間的釬身都凹陷下去,密密麻麻的帶著小螺旋紋,一塵不染,但也黑沉沉半絲不反光亮,顯然不是凡品。
就在何洛和毛珌琫還想細(xì)看時,握釬的手猛一用力,釬子噗的一聲扎進了鬼才面前的墻體里,隨著鬼才不停的扭著釬柄處,釬子越來越細(xì),應(yīng)該是往土深處里鉆探著。
別看鉆土輕松,實際操作起來算是個體力活,尤其需要臂力。鬼才的肩肌都厚厚的鼓起,鉆了也就眨眼四五下的功夫,他就停了手往回倒抽釬。
釬子抽出來后,毛珌琫將火把舉近了,幾個人都圍著釬子打量。只見釬子靠釬柄處帶出來的土是褐紅色的,偏濕,越往釬尖去的土則越黑,甚至化成了水似的往地上滴淌,就是滴得很慢很慢,半晌兒才掉下去一滴,一炸開腥氣臭得人頭皮發(fā)麻。但釬尖上,也不曉得是因為火光的原因還是看岔了,釬尖子頂?shù)囊稽c子土居然不是純黑,而是微微露了一點點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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