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顯然,徒三并不知此密辛,否則就不會痛快點頭。 馬寨主摸著下巴,很是好奇了。 不是好奇徒三會不會反悔此事。 一個吐沫一個釘,就算過后徒三心疼不舍,可這話說不出,就不會收回去。 好奇的是,鄧健是不是有所猜測。 曲陽縣畢竟是陵水縣相鄰,鄧健又是曲陽地頭蛇。 說不得是聽到些什么,只是沒有準(zhǔn)信! 馬寨主想了想,得了結(jié)論。 鄧健為人桀驁,只愛武事,其他事情都嫌麻煩,懶得理會。 這次主動提及陵水縣歸屬,就是異常。 滁山距離滁州城十八里地,大部隊夜間行軍,沒有停頓,走了一個來時辰就到了。 王都尉已經(jīng)派人先一步回城,知會代知州。 不管是霍寶這個少主,還是馬寨主這個六爺,都不容人輕忽。 要不是先頭外頭敵人方向未明,滁州城還需留人坐鎮(zhèn),代知州也該前往滁山。 這個代知州,就是之前的巢縣縣令畢福,今年已經(jīng)五十來歲。 隨著知州出迎的,還有個干瘦老和尚,正是滁州軍總監(jiān)察。 馬寨主并無意外之色,只是神色有些訕訕。 雖說前兩日在曲陽時,大家才見過,可馬寨主依舊是不自在。 之前霍五請老和尚出山時,除了以百姓民生為借口,還許諾滁州軍之中,眾頭領(lǐng)之下人物,隨老和尚監(jiān)察。 等到滁州軍進金陵,老和尚拿下的第一個中層將軍,就是馬寨主麾下千戶。 在攻城后曾縱兵劫掠,死傷百姓數(shù)人強奸婦女兩人。 馬駒子這個主將,也落得個失察之罪,記過一次。 那千戶將功贖罪,死罪可免,卻是活罪難免,直接充入苦役營。 馬寨主這個舊主,也鬧得灰頭土臉,看到老和尚就發(fā)憷。 馬寨主是明白人,曉得滁州軍的弊端。 滁州軍是在黑蟒山成軍,最早的老人,都是幾個寨子的土匪。 做土匪時,一個把頭的威力有限,能做的不過是劫掠十?dāng)?shù)行人。 做到曲長千戶,手中兵卒數(shù)百上千,再若放任,那禍害的就是一地百姓。 要是不加以約束,壞了滁州軍風(fēng)氣,那不用與別的勢力對上,滁州軍內(nèi)部就要亂了。 馬寨主覺得霍五請老和尚坐鎮(zhèn)監(jiān)察,也是神來之筆。 這些驕兵悍將,個頂個的都有關(guān)系人情,不換個外人來監(jiān)察,還真是不好下手。 他不會遷怒老和尚,卻也是傷了顏面,不愛見老和尚。 老和尚顯然沒有那么自覺,待知州上前見過,就隨著向馬寨主霍寶執(zhí)禮:見過六爺,見過小寶爺! 馬債主連忙扶住道:哈哈,前兩日才與老大人作別,作甚這般客套! 霍寶也避開,道:老大人不必多禮! 馬寨主不愛見老和尚,老和尚卻很愛見馬寨主。 他在滁州軍時日久了之后,沒少研究滁州軍的過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