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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長老點了點頭，“這么說，云陽比起葉紅塵，還是有著不小差距的。”

    “那是自然。”吳長老面上帶著一絲驕傲。

    葉紅塵是她教導過的，最優秀的學生。

    “你們都錯了。云陽最可怕的，并不是他將凌云國從倒一帶到了第一。”

    牛長老神色間帶著一絲復雜，“他可怕的，是那完全和年齡不符的心智，這一點，就算是葉紅塵，也未必能與之相比。”

    “云陽確實胸有溝壑，但沒你說的那么夸張吧！”魏長老有些質疑。

    “你是不是太高看了他了？”吳長老同樣是無法認同。

    牛長老看著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到現在都沒發現他的厲害之處，這更加證明了云陽的可怕！”

    魏長老和吳長老對視一眼，都是滿臉不解。

    牛長老苦笑道：“你們不明白也正常，我也是剛才反應過來。”

    他理了理思緒，開始解釋：

    “云陽預測到了老黃的失敗，并提醒我，不要自己打臉。我當時以為，他是質疑真龍學府的信譽，但現在想來，他只是為了讓我生氣。”

    “接著，他嘲笑我們無法將廖秋野繩之以法。我們都以為，他是因此而憤怒，但實際上，他是為了把火引到老黃的身上。”

    “當時我為了學院聲譽，故意避開了老黃的問題，可如果被我成功避開，那他后續的計劃就無法實現了。”

    說到這里，他看了魏長老一眼：“而你當時和云陽吵架，其實是被當槍使了一次。”

    魏長老的臉色漲紅。

    確實，當時他不出面，也許不會發生后面的事。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牛長老說道：“云陽看出你倆關系好，所以才故意激怒你，他說的話都有引導性，只要你接話，他就能扯到老黃身上。就算你不接話，我相信他還有別的方式能達到目的。”

    “然后是第三步，他不滿意我對老黃的處置方式，理由是：可能三兩月就會給老黃復職。”

    “實際上我們并沒有這樣的想法，可云陽這個理由，卻輕易達到了兩個目的：一、名正言順的反對我們；二、讓眾人質疑我們。”

    “他很清楚，憑他自己改變不了我們，所以他開始利用眾人的力量，而且，他在三言兩語間便做到了這一點。”

    牛長老眼中浮現一抹贊嘆之色，“正是迫于眾人的質疑，我才不得不妥協，詢問他的意見。”

    “這個時候，最關鍵的一步來了，他提出讓老黃以死謝罪。我們都以為，他是要置老黃于死地，可實際上，他是玩了一手欲縱故擒。”

    “不是欲擒故縱，是欲縱故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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