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到這份構(gòu)陷張昌宗的供詞,李培毅再次傻眼了,嘴唇哆嗦著說: “罡烈公,六郎又沒有欺負你,你這樣做就沒有必要吧。” 不但李培毅傻眼,連盧駿異都傻眼了,心里說,罡烈公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啊!得罪他的人,不但本人遭殃,連家人都會受到連累! “你只管簽?zāi)愕木托辛耍∧敲磫赂墒裁矗 ? 張麟把眼睛一瞪,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說著晃了晃金光閃閃的免死金牌。 在免死金牌的巨大威嚇之下,李培毅哪怕再不情愿,也只能在構(gòu)陷張昌宗的供詞上簽名畫押。作了一次,就會作第二次,這和那什么職業(yè)一樣。 在簽第二份供詞的時候,李培毅的手顫抖得更厲害了,他的額頭上不停地滴汗。因為,他想到,簽了這兩份構(gòu)陷二張的供詞,他等于站到了二張的對立面,以后他的日子將是如臨深淵般艱難。 有了二張勾通逆賊李敗德的供詞在手,張麟覺得心里踏實了許多。 他心里相當(dāng)清楚,倘若他徑直把這供詞遞到武則天手里,她不一定會相信這供詞之中的內(nèi)容,也不一定會對二張施加懲罰。他不會傻到憑這兩份偽造的供詞就去搞倒二張。 他不會將供詞拿到武則天面前去,而是會當(dāng)名畫一樣供著,要是二張來欺負自己,那時候,拿出來亮一亮,多少可以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的,這一點他深信不疑。 張麟沒有向李培毅勒索寶物,不是他高風(fēng)亮節(jié),而是他很清楚,被打入冷宮之人,無論以前擁有過什么,都不能帶入冷宮之中。可以說,現(xiàn)在的李培毅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一無所有的人,不值得他那樣做。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保持高風(fēng)亮節(jié)的風(fēng)度比較適合他的風(fēng)格。 離開蘭苑之后,張麟和盧駿異大搖大擺地來到扶陽宮。 這兒是汪之問的居所。 張麟之所以來扶陽宮,并不是為了落井下石,這種事情他不屑于為之。他是來檢查皇上的旨意有沒有得到正確的落實。據(jù)他所知,皇上對汪之問的懲罰是杖責(zé)一百,要是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汪之問,那么他肯定會不高興,覺得自己受了欺騙。 扶陽宮的內(nèi)侍宮女看到張麟來臨,如同見到瘟神一樣,避之唯恐不及,哪兒敢阻攔他的大駕?因此,他們兩人如入無人之境,直接進入了大殿之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