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突然,馬車嘎然停住,頭馬甚至人立而起,發出一身咴溜溜的嘶鳴,使得張麟的身體隨著慣性,不由自主地向前沖撞過去,差一點沖破車簾,甩到車廂外面去了,還好,馬車的速度不是很快,而他又及時伸手抓住了車窗,才免于跌了出去。要不然,他定然會被摔的鼻青臉腫,當街出洋相。 “大膽狂徒,竟敢沖撞侯爺的車駕,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從外面傳來內侍的吆喝訓斥之聲,帶著濃濃的怒意和威嚴。 聽了外面的訓斥聲,張麟知道,有人在故意沖撞他的車駕,他馬上就聯想到刺客,在第一瞬間將手放在了袖箭的機括之上,以便隨時擊殺刺客。 “我不是狂徒,我是侯爺的朋友,我要見大熊!”馬車前面一個男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張麟聽得出來,此人是肖河。 肖河在街上找自己干什么?張麟皺了皺眉頭,伸手撩開車簾,看向馬車前面。 只見一個身材瘦小的漢子站在馬前,臉上身上粘著許多泥土,正是穿山鼠肖河,他潛藏于某一府邸,躲過了常萊的追捕,事后來到大街上,正不知道怎樣才能找到張麟,剛好看遇到張麟的車駕經過,于風吹簾動之際瞥見坐于馬車之中的張麟,他大喜過望,不由得沖上街頭,擋住車駕的去路。 在張麟掀開車簾露出面容之時,肖河著急上火地叫了起來: “大熊,沉萍被李昭德抓走了,說是要殺了釁旗!” 說實在的,張麟對于沉萍的生死一點都不介意,本身就不認識他,后者還對他進行過口頭威脅,這樣的人抓了就抓了,釁旗就釁旗。不過當街談論這種事情,也非常不妥,有損于罡烈侯的光輝燦爛形象。 “去東廠再說。”張麟一臉嚴肅地向肖河擺了擺手,然后放下了了車簾。像肖河這種雞鳴狗盜之徒,這樣骯臟的一副樣子,是不適宜帶進皇宮的。要是什么人都能帶進皇宮,那么皇宮就變成集市了。 東廠議事廳。 張麟是第一個回來的,因為他只查了一家,跟武承嗣之間除了談案子,也沒有太多的話語,耽擱的時間最少,所以回來最快。 “說吧。”張麟知道,肖河當街攔駕來找自己,肯定是希望自己為他做些什么的,因此就不好什么都不讓他說趕他走,至于自己聽了之后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 對于這種雞鳴狗盜之徒,張麟自問有所了解,好的時候他們非常講義氣,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一旦弄毛了他們,那就是極度的仇恨,以前的朋友兄弟,都可以變成死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