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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遲是實際上最可怕的酷刑之一，需要很長時間。

    有老王的真氣護住五臟六腑，在凌遲結束前，懷特霍爾絕不會死。

    沒有人能承受這種痛苦，要比關公刮骨療毒更痛苦十倍百倍，因為卡爾的藥箱里有放大神經感知的針劑，將所有的感覺放大百倍，打一針下去，就算被蚊子咬了一口，也會痛不欲生。

    而其他的各種藥劑，則讓他沒辦法陷入長時間的昏迷，只要昏迷就會被弄醒，繼續承受人間地獄級別的痛苦。

    這當然是慘無人道的做法，以至于連痛恨懷特霍爾的斯凱都有些臉色發白，但賈盈和卡爾卻很鎮定也很瘋狂，他們經歷過的所有痛苦，都必須施加在懷特霍爾身上。

    這是清算。

    來自受害者的清算！

    難得來一趟，老王和斯凱到處走一走，全當散心。

    來世在中國境內，這還是他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后，第一次來到最親近的地方，格外親切，所有的一切都有種隔世般的熟悉感，心想有時間還是要到內地走一走。

    看看熟悉的云龍湖云龍山，吃吃熟悉的把子肉地鍋雞，真正的享受生活的樂趣。

    林肯默默跟在后面，悶悶不樂。

    撒狗糧已經很可恨了，這還是當面的，而且因為賈盈的吩咐，他又不能離開，必須隨時監視，這狗糧不吃也得吃，好難受。

    來世的人雖然大部分來自外界，但一直保守秘密，雖然有人知道來世在哪兒，但除了卡爾之外，從來沒有任何人類來過——

    這里是異人的凈土。

    對于老王，這些人是戒備和敵視的，擔心來世的秘密會泄露出去，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身為來世的首領，賈盈必須考慮其他人的想法，尤其是在她想要借助異人的力量，對付神盾局和九頭蛇的時候。

    一直到夜幕低沉，賈盈和卡爾才重新出現。

    兩人的臉上多了幾分笑意，不過并不暢快，顯然結果不理想。

    懷特霍爾死了。

    但他對兩人造成的傷痛仍在，無法彌合。

    老王和斯凱從心跳、呼吸等各個方面，感受到兩人的情緒，相互看了一眼，知道沒有別的選擇，只能用最后一個辦法。

    吃過飯，老王朝著斯凱點頭，這才看向卡爾：“約翰遜先生，之前和您提起的那個建議，您現在能做出決定了嗎？為了斯凱，也為了你們自己。”

    卡爾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你說的沒錯，這是最好的辦法。”

    “什么辦法？”賈盈意識到不妙。

    “記憶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但有些記憶應該被遺忘，不然我們永遠無法走出那段陰影，開始新的生活。”

    卡爾看向賈盈，含情脈脈，聲音很溫柔：“我知道忘記很難，我也忘不了，不過小王有辦法。為了我們的女兒，請和我一起遺忘吧。”

    “不，這不行，絕對不行！”

    賈盈蹭的站起來，叫道：“戈登！”

    眼前一晃，戈登已經來到了賈盈身邊，抓住了她的手臂，要將她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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