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家俱可備好了?”隨著一聲呼喝,幾個人走進了木器店,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何小貴趕忙上前,按照徐齊霖的交代說道:“幾位爺昨日來時,掌柜的便說過,打造家俱需要數日時間。只給一晚,如何交付運走?” 為首的一個家伙立刻瞪起眼睛,斥道:“別想著糊弄爺。現打造來不及,庫房里能沒有家俱?趕緊搬出來裝車,誤了爺的差使,砸了你們這個破店。” 何小貴眼中閃過畏縮之色,便還是壯著膽子解釋道:“庫房里的家俱是鄂國公早就預訂打造好的,說好這兩日便來取,如何能夠相讓?” 這個家伙聽說是鄂國公預訂,不禁猶豫了一下,但立刻又瞪起眼睛,罵道:“某不管是誰家的,現在便要交錢買貨。趕緊的,再麻纏就抽你。” 何小貴松了口氣,轉身就溜。徐齊霖交代的都說完了,也把這家伙的話套了出來,任務圓滿完成。 后堂的徐齊霖聽得清楚,一聲冷笑,揮了揮手,起身帶著護院走了出來。 突然看到一個身著緋紅官服的少年,以及一群護院保鏢,柴家來人感覺到不太對勁兒,但也沒太放在眼里。 柴令武不僅尚了巴陵公主,還被李二陛下封了郡公爵位,與繼承柴紹譙國公爵位的大哥柴哲威只差了一級而已。 象虞世南立了這么大的功勞,才有縣公的爵位。而柴令武只是有個好爹,爵位就已經超過功臣,應該是很滿足了吧? 但事實恰恰相反,柴令武欲壑難填,一直都妒忌大哥所繼承的爵位,最后因謀反罪被迫自殺,死后尸體亦被砍。 可以說,柴令武與杜如晦之子杜荷、房玄齡之子房遺愛一樣,都是著名的坑爹貨。 “小民有禮。”幾個家伙躬身向徐齊霖施禮,態度并不如何恭敬。 徐齊霖哼了一聲,沉聲道:“可是襄陽郡公命你們來搶鄂國公訂好的家俱?” 這個鍋,不能背呀!幾個家伙面面相覷,都知道不能承認。 鄂國公便是尉遲恭,因為自負其功而差點打瞎任城王李道宗的眼睛,被李二陛下冷落,并在府中閉門自省。但憑借其名聲和功勞,卻不是可以輕易侮慢的。 沒等這幾個家伙辯解,徐齊霖又接著斥道:“好大的狗膽,給我全部拿下拖出去。” 十來個護院立刻如狼似虎地撲上去,擰胳膊、掰膀子,敢掙扎反抗的便揪頭發、扇耳光,在一片狼哭鬼嚎聲中把幾個家伙拖架了出去。 事先已得到了徐齊霖的吩咐,護院把這幾個家伙按跪在木器店門前,連外面趕著大車的也被控制。 徐齊霖背著手施施然走出來,四下瞅了瞅,看周圍的人不算多,可也不算少,便吩咐道:“敢搶鄂國公的家俱,每人抽十鞭子。” 護院答應一聲,掄起馬鞭子便打。一邊打,還一邊高聲叫道:“狗膽包天,敢搶鄂國公的家俱。” 抽一鞭,喊一聲,在呼痛慘叫聲中,周圍的人們雖不敢特別靠近,可也聽得清楚,聽得明白。 十鞭子抽完,徐齊霖伸手指了指,護院又把一個象是領頭的家伙揪到跟前。 徐齊霖面帶冷笑,沉聲說道:“回去告訴襄陽郡公,我替他教訓了你們這些橫行霸道的狗奴才。喏,再把這封信帶給他,讓他日后好好管束家奴,勿要毀了名聲。” 這個家伙咬牙忍痛,接過信揣好,眼中射出一絲怨毒之色。 徐齊霖猛然一腳踢出,罵道:“還敢懷恨,不知死字怎么寫吧!” 這一腳踢得又狠又準,正中那個家伙的下巴。帶著滿口鮮血和幾顆斷齒,這家伙仰面摔倒在地,半晌不動,似已昏厥。 徐齊霖冷眼掃過還被按跪的幾個家伙,似乎對他們露出的駭異恐懼很感滿意。手一揮,很是寬宏大量地說道:“帶上這條死狗,都給我滾。”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