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斯嘉麗抿嘴笑著,半晌又問道:“喜鵲好象不會說話呢,是不是比鸚鵡笨啊?” 大姐,會說話和愚笨沒有直接關(guān)系的,而是取決于鳥兒的生理構(gòu)造。要說聰明,喜鵲甩鸚鵡好幾條街好吧! 徐齊霖?fù)狭藫项^,說道:“喜鵲也會說話,可沒有鸚鵡說得好,但它們很聰明。嗯,可能相當(dāng)于兩三歲的小娃娃吧!” 哦,斯嘉麗點了點頭,看向喜鵲的眼神又有了變化。 ………………. 悠揚的琴聲宛轉(zhuǎn)低回,忽而又逐漸升高,如小溪的潺潺流水驟然匯入大河,驀地寬廣宏大。 樂聲中,阿珂清亮的嗓音便如水中的小船,起伏飄蕩。 一曲唱罷,余音裊裊。好半晌,沉浸于樂聲歌聲的聽眾才緩醒過來,報以熱烈的掌聲和喝彩聲。還有財大氣粗的,聽得高興,喊叫著把銅錢往臺上亂扔。 鄭娘子從琴旁起身,輕拉著阿珂的手,向聽眾席躬身施禮致謝。聽眾不少,但鄭娘子還是看到了那個人,憨憨地笑著,用力地鼓掌。 微不可察地向著伍菘點了下頭,鄭娘子領(lǐng)著阿珂收琴轉(zhuǎn)入后臺。又有人攜琴上臺,繼續(xù)著這個樂曲歌舞勾欄的表演。 沒錯,就是醉宵樓旁邊,徐齊霖開辦的瓦舍勾欄。每個勾欄相當(dāng)于一個小電影院,封閉起來,觀眾或聽眾購票入場。 每個勾欄的表演者不必討要小錢,按照門票收入進(jìn)行分成。表演得好,看得人多,賺得就多;技藝拙劣,那不好意思,你就得去街頭耍把式。 鄭團團和阿珂對此很滿意,純粹的表演,不用象個要飯的開口乞討,也不用跟聽眾打交道,省事,省心。 別的表演者或許為了生計發(fā)愁,但鄭團團是勾欄的常駐琴師,阿珂是常駐歌手。徐齊霖已經(jīng)發(fā)下話,安排得妥當(dāng),每月有固定的收入,不參與門票分成。 而且,作為教導(dǎo)小昭琴技的老師,徐齊霖給的學(xué)費也很豐厚,還把瓦舍旁的一個小院子安排給鄭團團和阿珂居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