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誠淡淡的道,“我說是她是民她就是民。大人管民,我是大人你是小人。對了,關(guān)于你是小人這事不是我說的,是前宰相歐陽修說的,你不服的話,等你有天上得了廟堂,自己和宰相皇帝扯犢子去?!? “民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因為她是民兵。我是貴池縣尉,她是貴池縣民眾,我說她是民兵她就是。緊急情況下,貴池縣尉召集民團為國出陣,她就來。以上,這是本官最后的耐心和解釋,董將軍我勸你善良,不要再開口說參與血戰(zhàn)救了你們的戰(zhàn)士是非。有疑問很正常,但原則上你沒資格和我對話,對我有任何不滿,找你家黃大人和知州相公進行業(yè)務溝通?!? 說完后,趙誠轉(zhuǎn)身揮手道,“白沉香部民團立即返回羊山,貴池縣差人,隨本官回城處理即將而來的問題。” 說走就走。 趙誠發(fā)話后全部果斷轉(zhuǎn)身離開,沒人理會這只殘兵敗將了。 “不能走,溪山大戰(zhàn)我無為軍陣亡五百多人,這事有貓膩,說不清楚不能走!” 董平失去理智的大叫。他有感覺,仍由趙誠這書生返回州城的話,誰知道要被他在上官面前巧舌如簧的說成什么。 董平這樣的作為,導致禁軍中殘留下來的一個指揮不禁大皺眉頭,覺得越來越不對,董將軍似乎走火入魔了。 “你說什么?” 趙誠停下回身看著董平舔舔嘴皮,同時給白沉香使去一個眼色。 真的近乎心有靈犀,白沉香比任何時候都理解趙誠的意思,這眼神暗示代表,如果事不可為就先下手為強,干掉這只禁軍,順手栽贓說是王秀干的。 就此,白沉香也舔舔嘴皮,甚至有些興奮的嚴陣以待。 趙誠還真是這意思,對錯問題無法扯了??傊杏X董平很反常,已經(jīng)走入了極端,山高皇帝遠的野外戰(zhàn)場上一切皆有可能,真是出事沒地方說理。 定理是:任何時候,書生都別試圖在野外戰(zhàn)亂中和兵痞講道理,文明時代都不行。 任何一場戰(zhàn)爭中冤死的弱者平民那可真不少,趙誠自來都知道這事的。 見趙誠的態(tài)度也忽然變得有些詭異,形勢一觸即發(fā),董平也都楞了楞,感覺不太好。 事實上董平清晰感應到,這真不是個書生,是外柔內(nèi)剛的魔王,真感應到了趙誠身上那忽然閃現(xiàn)的殺機。 現(xiàn)在,殘留禁軍的士氣早就崩了不能再崩,敢站在這里,是因為這里有一隊身穿官差服飾的人。 否則即便董平敢,麾下也都不敢過來和白沉香這些人站一起了,手里的神臂弩也是裝逼的,真實狀態(tài)是已經(jīng)沒幾只箭。 就此一來,董平也算稍微冷靜了些,氣勢弱了一節(jié),沒回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