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站在極北的邊境線上,可以遙遙的看見,那一條筆直的古老驛道之上,一匹一瘸一拐的瘦小骷髏馬拉著一輛與它相比打了太多太多的黑色馬車緩緩駛來。 隨著這輛馬車緩緩地駛過一天看不見卻又真實存在的‘線’,從骷髏馬的腦袋開始,死而復生一般的奇跡展現。 血肉在那頭骷髏馬的骨頭上面鋪就,像是為其鍍了一層血肉。 一只行動遲緩的骷髏馬仿若重生,一匹高大的白馬氣宇軒昂的仿佛要遠去西天一樣拉著車,小跑著前行。 緩緩地,馬車駛過那條線,象牙白驅散了令人不安的黑色,馬車的外表,所有的一切瞬間改變。 如同童話之中走出的白馬邁著輕快的步子,身后拉著一輛龐大的白色馬車,仿佛不費力一樣輕快的小跑著。 如一道白色的利劍,從北向南。 …… 足夠三個艾莉希雅躺在地上滾來滾去還不會撞到一起的馬車里面,有兩個人在圈圈叉叉。 艾莉希雅跪坐在馬車的中間,在她的對面,則是帶著淡淡微笑,一臉溫柔的瓦利。 兩人中間,則擺放著一塊黑色石板,石板上用白色粉筆畫出來的兩橫兩豎,一個‘井’字。 瓦利的手中拿著一個叉,微笑著看著一臉糾結的不知道把手中的圈(本來是直接圖案的,結果顯示不出來)放在哪個角落。 作為后手的她,已經輸了快兩百次了,現在糾結的雅痞。 瓦利先手,幾乎立于不敗之地。 幼稚的井字棋,瓦利設定了一個很卑鄙的規則,那就是永遠都是勝利者先手,平局不算。 于是當最開始出于女士優先的禮讓讓艾莉希雅先手,在艾莉希雅連贏兩局之后,一直瞎玩的她就將勝利拱手讓給對這游戲極為精通的瓦利手里。 有心算無心,瓦利已經連續兩百勝了,艾莉希雅卻依舊沒反應過來。 她還在糾結怎么能贏。 關鍵是她能贏嗎?顯然不能。 井字棋這個游戲,對于兩個會玩的人來說,永遠只有平局的可能。而當對局的兩個人一個會玩一個不會玩瞎玩的情況下,當會玩的掌握主動,戰局就只會在勝利和平局之間交替。 瓦利本來就心存了坑人的想法,所以才決定了這樣一個游戲規則,而艾莉希雅對于這個游戲完全都是一幅瞎玩的想法,到現在為止幾乎未曾思考,在瓦利落子的瞬間就跟了下去。 隨著瓦利三個叉很快的連在一起,艾莉希雅直接把手里面的圈扔掉,整個人躺在白羊毛地毯上滾來滾去,毫無形象。 所幸瓦利也早就習慣了對方從不淑女的樣子,只是默默收起了棋盤撿起了散落的棋子,然后慢悠悠走到車壁前,靠著坐在上面,有些好笑的看著滾來滾去的艾莉希雅,嘴角含笑。 很快,滾來滾去的艾莉希雅就滾到了瓦利的身邊。 咚—— 艾莉希雅捂著腦袋爬了起來,瓦利拉過她的腦袋,仔細看了看她的腦袋,確認沒有受傷更沒有留血之后松了口氣,有些心疼的責備道:“下次還亂不亂來了?撞到頭了疼吧。” 艾莉希雅鼓著嘴,可愛的點點頭。 瓦利大手溫柔的揉著艾莉希雅的額頭,艾莉希雅瞇著眼睛,像是享受。 突然,馬車里面的空氣一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