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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絕艱難的開口，承認(rèn)慕容風(fēng)做的，就是承認(rèn)了慕容家的罪孽，不可饒恕的罪孽，承認(rèn)了他和宇文念柔之間不可跨越的鴻溝。

    “嗯，我知道了，你姑姑已經(jīng)和盤托出了，你。”

    終究慕容絕知道了真相，而顧念念卻不知道怎么來安慰，若宇文念柔在這里會怎么做？終究她不是宇文念柔，她幫不了慕容絕。

    “我不奢求你原諒慕容家，顧念念，可慕容家還是欠你一聲對不起，你可以收下嗎？”

    “好，我收下，慕容絕，可你要知道你是慕容絕，不是慕容風(fēng)，這些事情都是上一代的恩怨，與你無關(guān)，與我也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就是被犧牲的柔兒也不會在意了，你放過自己吧，也算是了了柔兒最后的心愿，別再折騰自己。”

    這也是顧念念給慕容絕最后的忠告，她要離開這個并不熟悉的西墨，攜手君皓然過屬于他們的小日子，日后恐怕也是難得再見上一面了。

    和慕容皇后一樣，慕容絕并非說話，顧念念直道二人是親人，親姑侄，這習(xí)慣也是不約而同的一樣。

    “我走了，再見。”

    顧念念擔(dān)心殿外的宇文思安和君皓然的情緒，不再做任何的耽擱，大步向前，只差快跑了，還是要顧及一下自己的形象的嘛。

    “再見，柔兒，再見了，顧念念。”

    慕容絕望著顧念念的背影，喊出了兩個人的名字，直到顧念念走出了視線，慕容絕抬頭倔強地看向天空，萬里無云，是一個好天氣。

    霎那間，兩行清淚崩泄而下，流淌過臉頰，滑過嘴唇，再到地上，他終是要放手的，這一次就是永恒。

    顧念念剛走出慕容皇后的宮門口，就看到了正在等待的君皓然，還有她的哥哥宇文思安，直到看到這兩個男人，顧念念陰雨般的心情才變得陽光起來，果然不能跟慕容皇后這樣悲慘心情的人多待一刻，否則自己也會被同化的。

    “君皓然，宇文思安，你們在等我嗎？”

    “念兒。”

    “怎么才出來？”

    君皓然和宇文思安一個背對著顧念念，一個正對著顧念念，二人聽到顧念念的聲音，都向顧念念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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