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慕容謹說,讓我等三十天,他送我件禮物。三十天后,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不再阻擋。 我住了下來。 我對禮物沒有什么期盼。 金山銀山,武林秘籍,或是稀世寶劍,都吸引不到我。突然間對什么都失去了興趣。 整日過得焉焉的。 許久以后,我回想起這一個月的生活,明明心都快要爆炸了,表面上卻平靜和順的不像是往日的我。 因為我知道發怒是沒有用的,弱者沒有發怒的資格;生氣也是沒有用的,它改變不了過去發生的事。 已經這么慘了,何苦再讓自己失了風度。 何況這慘還是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慕容謹每日都是早出晚歸,回來的時候不同的樣子。有時候是個白胡子的老頭,有時候是個莊稼漢,甚至是個中年婦女。 我醒來的那日,就在另一間房里搭了個床鋪。原本是我要睡的,慕容謹堅持他睡。 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依著他。 他要堅持跟我同被同睡,我也依著他。 每次他走時,都會到我的房里告訴我一聲,回來的時候也一樣。我要是還沒醒,或是睡著了,他就會把我搖醒。 我睜開眼應一聲,就繼續睡了。他會隔著被子,或長或短的抱我一會兒。 由他了。 沒有出門,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樣了。我那傳說中的太子大哥,有沒有登上皇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