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二哥慕容然常說父親操勞,慕容家只是南方一個商賈之家,父親料理的也不過是生意鋪子。眼前這個人,他料理的是天下,是萬萬人的事。 是不是更操勞呢? 我不能再給他增添他計劃外的麻煩。 我稍稍想了一下后,低下頭說:“既然您當年把我送出去,自然是不想讓我跟皇家有牽扯。與皇家及高門大戶相比,我更喜歡行走江湖的自由自在。” 說完這些,我抬起了頭。 眼前的人寬和地沖著我,笑了笑說:“你跟以前變化很大,小時候都是坐不著的,看到我就唧唧喳喳說個不停。把皇宮當成家,有次出去玩,晚上死活不愿住外面,非要回來睡。害得一伙子人,連夜趕了回來。”他停頓了一下,后面的話,說得有些艱難:“現在,現在,這樣的安靜又懂事。你在同里過的不好嗎?你走后,不想打擾到你,便沒了你的消息。” 我毫不猶豫地說:“挺好的,娘親很好,父親母親也很好,三個哥哥對我都挺好,我在那里還有了朋友。”我笑了笑又說:“我在同里的時候,也很活潑,整日里又蹦又跳的。初來陌生的地方不大習慣,難免有些拘束。” 這是我見到官家后,說的最長的話。 回到沁園春,假師兄退了宮人們迫不及待地問:“在里面呆了那么久,你們密謀了些什么?” 沁園春是我們居住院子的名字。我咋一看到,有些驚訝。這名字像酒樓的名字,像是園林的名字,像青樓的名字,就是不像該在皇宮這樣莊重的地方,出現的名字。 宮人說,這是明節皇后做才人時,居住的院子,名字也是她起的。 在種種的傳說里,親娘還真是個奇妙的人。 我摸著可能被娘親坐過的坐塌,對伸著短脖子的假師兄說:“為什么要告訴你?我的問題,你還一個沒回答呢。” 他脖子又朝著我伸了伸,又用手指敲了敲頭,說“你問我啥問題了?” “我這‘忘憂’的病,能治嗎?郎中。”我滿是期待地望著他問。 不但有資格跟官家診病,還跟官家很熟,官家的私事不避他,那醫術肯定很高明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