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心情好了許多,加上兩個晚上沒怎么休息,雖然在慕容謹的懷抱里,有些不舒服,但還是沒多久就睡著了。 醒來時,已是下午。 慕容謹沒在。 各個角落里都看了一遍,仍沒看到他。卻看到另一間房里放著兩條的被子,雪白的。 錦園的被子都是花色的,床單也是花色的。在去年受傷去慕容謹臥室前,我不知道這世上床單和被子,竟還有純白的。 我撫了撫額。 好嘛,有備而來呀,時時算計我。 哼!被搞了事情,又怎么樣,我還是我。沒少個鼻子,還沒少個眼,還是活得好好的。 以后還一樣好好的活著。 北方的雪,融化的有些慢,院子里的雪,基本還是老樣子。在柴房里,找了把鐵鍬,把雪堆在了一起,砌成了一個大腦袋娃娃。又找了先前我用包巾改造的藍色圍巾,圍在了它的脖子里。 憨態可掬,手藝真好! 忙活了一陣子,才感覺饑腸轆轆。 燒火,做飯。 剛剛把面條盛進碗里,細長胡子的慕容謹回來了。 我瞄著他手里藥包模樣的東西,咬了咬嘴唇,嘿嘿一笑說:“大叔去看病了?醫生怎么說?治得好么?” “沒我的嗎?”他看著我的碗說。 我殷勤地說:“大叔吃什么?我再給你做。”特意把大叔兩個字,咬得很重。 “我在街上吃過了。”他把藥包放在桌子上,在我身邊坐下,摸著我的頭頂說:“這是給你的。” 沒注意到我的稱呼? 我笑嘻嘻地說:“我又沒病。” 他望著我,眉眼緊鎖,堅定地說:“現在不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