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墨懷瑾緊緊的摟著季瑜兮,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又像是在懺悔自己曾經(jīng)的愚蠢。 季瑜兮雖然心里有那種沉悶悲傷的感覺,但終究沒有了當(dāng)初的記憶,那種淡淡的憂傷片刻就散去了,如今看到墨懷瑾這般悔恨悲傷,她輕輕的拍著墨懷瑾的肩,安撫著。 “現(xiàn)在我們不是在一起嗎?雖然過程有些艱辛,但好在結(jié)局是完美的,墨懷瑾,你不用自責(zé),我相信那都是上天安排。也許是老天對我們的一種考驗,而如今的你我,已經(jīng)通過了層層考驗,讓我們最終走到了一起,未來的路,我相信只會越來越好。” 之后,書房里陷入長久的寂靜,這還是季瑜兮第一次看到墨懷瑾陷入某種情緒遲遲走不出來。 而季瑜兮不明白的是,墨懷瑾心里的那種愧疚并不是說千年后的相聚就能磨滅的,那是他對季瑜兮的一份愧疚,對于當(dāng)初季瑜兮為他付出的一切的自責(zé)。 深夜十二點多,季瑜兮和墨懷瑾才回了房間,今晚的季瑜兮有些粘人,在準(zhǔn)備進(jìn)臥室的時候,她拉住了墨懷瑾。 “陪我。” 說的楚楚動人,婉約可憐,墨懷瑾頓了頓,隨即點了點頭,然后跟著季瑜兮進(jìn)了她的臥室,在關(guān)門的時候,朝著過到盡頭的那個房間看了一眼。 忙了一夜,發(fā)生了太多的事,上床沒多久,季瑜兮便在墨懷瑾的懷里沉沉的睡著。 墨懷瑾輕輕的松開了季瑜兮,給她調(diào)整了一個舒適的睡姿,然后小心的下了床,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 “門沒鎖。” 墨懷瑾離開季瑜兮的臥室后便走到了過到盡頭的這個臥房,正準(zhǔn)備敲門,里面?zhèn)鱽砹艘坏烙行┬镑鹊穆曇簦珣谚櫫税櫭迹幌矚g這樣的聲音,隨后推門走了進(jìn)去。 簌離合衣躺在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側(cè)著身,撐著頭,一條腿隨意的彎著,姿勢格外的妖嬈,這要是放在女人的身上,怕是沒幾個男人能經(jīng)得住他這樣的魅惑。 墨懷瑾一臉淡然的瞥了眼床上的簌離,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開口道。 “明天我會回那邊,這幾天瑜兮的安危你負(fù)責(zé),我要的是她毫發(fā)無傷,你能做到嗎?” 床上的人兒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從床上下了地,彈了彈身上的長袍,捋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長發(fā),忽然臉色一變,尤為嚴(yán)肅,聲音也變得低沉果敢。 “懷公子,當(dāng)年我能為救助人耗去畢生修為,如今,我亦能為護(hù)她周全拼盡全力,倒是你,可別再讓我失望一次,再犯,你可就沒有之前的運氣了。” 此時簌離的態(tài)度和在季瑜兮面前截然相反,甚至對墨懷瑾有著幾分?jǐn)骋狻? 似乎被戳到了痛楚,墨懷瑾有過瞬間的晃神,隨后一臉堅定的說道。 “我知道你沒有全然的相信我,但我會用我的一生來證明,瑜兮是我的全部,也是我的唯一,即使整個白靈族覆滅,我也不會讓瑜兮損傷分毫。” “哼,我暫且信你,你就放心去吧,我也不希望以后主銀每天活在提心吊膽中。” 簌離的態(tài)度稍稍緩和了些,看著窗外的夜景,眸光銳利,寒光畢現(xiàn),又補(bǔ)充了句。 “回去給他們帶個話,如果還敢來犯,我必攪得他們不得安寧,我簌離說到做到。” 這話明著是讓墨懷瑾給靈界的人帶話,實則也是在提醒墨懷瑾,這次簌離可以給墨懷瑾一個面子放過云沫他們,但如果還有下次,他不會給任何人面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