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靳星宇因為這場小鬧劇,對墨懷瑾升起了一股惡意,這家伙,剛才就該直接說明白,這么拐彎抹角的,也不嫌累得慌。 這時候,靳星宇瞥見了墨懷瑾手里的書,略感詫異,但看墨懷瑾看的認真,又有些疑惑。 “墨公子,你懂梵文?” 沒錯,墨懷瑾手里拿的是靳星宇前幾年在一個佛教國家得到的經書原著,當時他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奈何自己學識不精,一本經書,只能粗淺的看懂一些,還是對著字典,查閱各種典籍才弄懂了些。 這些年,這本書一直被放在這棟別墅里,久的靳星宇都快忘了自己有這么一本經書。 墨懷瑾聽到后,目光并未離開過書籍,翻了一頁,才開口。 “略知一二,不過是本經文,還是能看懂的?!? 那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的謙虛啊,說的那叫一個委婉,還不是變相的賣弄自己的才識,反正靳星宇是這么認為的。 季瑜兮好奇的側身瞥了眼墨懷瑾手中的書籍,好吧,怎么看也像是一連串的蚯蚓文,反正她是一個字都看不懂,好吧,無意識的,季瑜兮更加崇拜身旁的男人了。 雖說知道這個男人活的久了,懂得這些似乎也是理所應當,但季瑜兮的心還是忍不住的偏向了墨懷瑾,升起一陣淡淡的漣漪。 “丫頭,矜持點,你還未成年呢。” 雖說靳星宇很支持季瑜兮和墨懷瑾在一起,不過作為師父,他也不能提倡早戀啊,這丫頭是聰明,可不能這么小就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樹上,萬一以后出現個比墨公子更優秀的男人,豈不是可惜了。 聽到靳星宇這么一說,季瑜兮急忙收回那道有些癡迷的眼眸,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在低頭之前,還有些憤恨的瞪了一眼靳星宇。 靳星宇感覺到了那股怨念,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是女生外向,他只是一個善意的提醒,換來的確實這么一個眼神,哎!心里苦啊! 而一旁的墨懷瑾在聽到靳星宇的話后,微微抬頭,目光終于不再盯著手里的那本經書了,正好瞥見季瑜兮眼底的那么嬌羞,會心一笑,看來他這樣的策略不錯,就是要一點一滴,潛移默化的讓自己在季瑜兮心里扎根。 “瑜兮,我們的事情你和靳少說了嗎?” 就在靳星宇悶悶不樂的時候,墨懷瑾還不忘在他傷口上撒一下鹽,尤其是說那句話是的語調,怎么聽都莫名的曖昧。 靳星宇微微一愣,隨即疑惑的盯著季瑜兮,問道。 “什么事?丫頭,你不會真和墨公子在一起了吧,雖然吧,墨公子是優秀,可你還這么年輕,選擇的機會還是有很多的,要不,我們在多考慮考慮。” 好吧,不怪靳星宇往那方面想,能和墨懷瑾扯上關系,而且看墨懷瑾那一臉蕩漾的表情,很容易往那方面誤導。 聽到靳星宇這么說,季瑜兮又是一個冷眼,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小擺件朝著靳星宇扔了過去,還好靳星宇眼疾手快,接住了,然后一臉緊張的拿著接住的東西仔細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原位。 “丫頭,你扔東西能不能看一下,這可是我上個月剛得到的一方硯臺,這要是磕壞了,師父我可得跟你索賠了??!” 靳星宇話一說完,邊上的墨懷瑾輕撇一眼,然后語氣幽深散漫的說道。 “不過是一方前朝文官用過的硯臺,想要,我那多得是。” 就靳星宇當成寶貝的東西,在墨懷瑾眼里,根本不值什么錢,這種硯臺,在一般人眼里具有收藏價值,但對墨懷瑾來說,還不如現在市面上那些品質精良的新硯臺呢。 被墨懷瑾這么一刺激,靳星宇酸溜溜的說道。 “我哪能和墨公子比啊,不過墨公子別以為拿那些俗物就能讓我承認你和我徒弟的關系?!? 這話是越說越沒邊際了,季瑜兮知道,如果她在任由著這兩個人爭辯,怕是再來幾句就要談婚論嫁了,說不定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行了,師父,你瞎想什么呢,我和墨老師只是普通朋友,和你們一樣的關系?!? 季瑜兮終于開了口,靳星宇一聽,立馬松了口氣,但一旁的墨懷瑾卻是一臉陰沉,有些怨念的盯著季瑜兮,奈何季瑜兮根本就沒有看他。 “普通朋友就好,瑜兮,聽師傅一句話,你現在還是以學業為重,而且你還有這么大一個集團要管理,真的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想這些事情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