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外,地方上的豪強子弟和豪杰們,也都來湊熱鬧了。 甚至還有曾經(jīng)的游俠兒也跑來報名。 對于這些人來說,文弱書生視為畏途的負重越野,不過是毛毛雨罷了。 這些人雖然加起來,只有總參考人數(shù)的三成。 但,有人帶頭了,其他人就會不由自主的加入進去。 畢竟,人是社會動物,總是會從眾的。 于是…… 半個時辰后,幾乎所有的人,都主動或者被動的來到了城門口。 只剩下數(shù)十個自認為自己根本完不成這個挑戰(zhàn)的人,在新豐城里無力的抗議。 “有辱斯文啊……”這些人有氣無力的哀嚎幾聲,然后撓撓頭,覺得不如去醉一場比較好。 于是,他們紛紛向著酒肆聚集。 等他們到了酒肆,卻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搶占了有利位置。 一個個曾經(jīng)滿懷希望,來到新豐,想要遇到能發(fā)現(xiàn)‘自己才華’的明主的家伙們,現(xiàn)在都在抱著酒壺,醉生夢死。 “懷才兮不遇明主,悲漢江兮無見文王……”有人喝醉了,就開始吟詩作賦,一時間真是詩賦不絕于耳。 “我有破奴大策!”更有人拿著酒壺,坐在酒肆的欄桿上,大聲嚷嚷著:“奈何無人賞識、重視啊!” 有人問他:“不知閣下良策是?” 這人醉醺醺的看著對方:“足下是列侯?” 搖頭。 “足下是兩千石子弟?” 搖頭。 “足下可是貴人之后?” 搖頭。 “那吾與汝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此人滿臉傲氣,一副不屑的模樣,抱著酒壺,嘆息著:“吾胸中韜略誰人知,誰人知?” “吾的蕭何又在哪?在哪?” 某個剛剛來到這里的書生見了這貨,心里一動,就走上前去道:“吾乃XX候的弟子,聞君有良策可破匈奴?不知道足下的良策是?” 這人聞言,馬上就興奮起來,道:“閣下可知,匈奴人最怕什么?” “最怕什么?” 這人神神秘秘,扭扭捏捏了一番,然后悄悄的道:“吾曾嘗讀古代的兵書,知犬戎之屬,最怕我諸夏的戰(zhàn)車!” “當年南仲先生,奉成王之命,北擊犬戎,布車陣于隴右,大破之!于是詩云:赫赫南仲,城彼朔方!” “在下剛好學得了南仲先生當年的奇陣,若閣下不棄,愿獻君候之前……” 于是,再沒有什么人來理會他了。 戰(zhàn)車? 早就被淘汰了好不好? 當初,長平烈候剛剛出塞時,漢軍還將戰(zhàn)車作為一種戰(zhàn)爭武器。 但等到冠軍景恒侯崛起,戰(zhàn)車的用途就剩下了兩個——第一,作為戰(zhàn)場上遮蔽和阻擋敵人騎兵突襲的屏障。 第二,運輸各種軍需物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