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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造這間學院的時候他們先是把整個山的下面都挖空了，把秘黨在歐洲積攢了幾千年的家當都搬來了，不過我要帶你們去的地方，連絕大多數(shù)元老都不知道。”芬格爾說，“我管它叫集線器。”

    “集線器？”愷撒問。

    “一種電子設備，所有的線路都在那里被收納和整理，”芬格爾看了愷撒一眼，“就像生物的神經中樞。”

    電梯停下，電梯門打開，愷撒和阿巴斯驚訝地看著眼前巨大而雜亂的空間。

    這真就是個巨型的集線器，巨大的空間里，各種顏色、數(shù)以百萬級的電線相互纏繞著去往不同的方向，四壁全都是體積巨大的老式計算機，堪稱古老的晶體管在黑暗中閃著微光，磁帶式的存儲器轉動著，發(fā)出咔噠咔噠的微聲。

    “這是一間機房。”阿巴斯輕聲說，“或者一個計算機博物館。”

    “最早的通用計算機是1946年在賓夕法尼亞大學建成的，人們叫它eniac，當時秘黨就意識到那是個能改變世界的好東西，于是他們在這里原樣復制了eniac，改名為eva。”芬格爾說，“就是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這東西。”

    “所以eva在1946年就誕生了。”愷撒仰望那些巨大的機柜。

    “之后的幾十年里他們一直在用更新的技術強化她，直到把她變成了能夠監(jiān)控全世界的超級網絡，她本身的處理器也越來越龐大，被放在圖書館地下的空間里，但底層的命令庫卻依然只能在這里被書寫和修改。”芬格爾揭開防塵罩，激起大片的灰塵，“我們可以把圖書館下面的那些處理器看作eva的神經元，而這里是她的腦干部分。”

    防塵罩下是一個老舊的控制臺，顯示器還是上世紀80年代的單色屏幕。

    芬格爾接通電源，熟練地操作起來，綠色的代碼飛快地刷過，最后停頓住。

    “拉丁文寫的核心命令庫？”阿巴斯說。

    “是的，這個系統(tǒng)是單獨為她研發(fā)，語言也是單獨為她創(chuàng)造的，基于拉丁文，這個核心命令庫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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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邊閑話：

    我一直不太確定我該給這個章節(jié)后的小隨筆起個什么名字，直到我正在坐在電腦前開始敲擊鍵盤，《坑邊閑話》這個名字瞬間就跳入我的腦海。聯(lián)想到的是陳圓圓老師的《舞余詞》，沒錯，就是那個很漂亮又很有名的陳圓圓老師，她曾經留下過這么一部詞集，其書已經亡佚。

    究其起名的邏輯，大概意思是她的本業(yè)其實是跳舞，跳舞之余寫幾首小詞自娛，既是自謙的意思，表示拙作不便和大家拿來比較，畢竟只是閑時偶得，也是表明自己尚有跳舞這個更加出名的正當職業(yè)。

    而我的正當職業(yè)是挖坑。

    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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