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淡藍(lán)色的煙霧停止了移動,果然是在一個出風(fēng)口的正下方,奧金涅茲無聲無息地抵達(dá)進(jìn)攻位置,他最后一次深吸那美妙的酒精氣息,甚至在其中感覺到了一絲美好的女人香。 他肆無忌憚地尖叫起來,松手墜落,利爪垂直地下刺! 利爪上傳來的劇痛令他瞬間轉(zhuǎn)為慘叫,他似乎刺中了什么極其堅硬的東西而非女孩溫軟的身體,爪子骨折,連帶小臂。 下一刻,他的腦袋磕在水泥地上,強(qiáng)化過的骨骼雖然堅硬,但新生的皮膚卻是脆弱的,磕得他頭破血流。 他剛剛一個虎跳起身,就被一只電筒照定,一只伏特加酒瓶橫揮過來,在他腦門上粉碎。蘇恩曦丟掉電筒,單膝壓住奧金涅茲的后背,從背后抄出一根桌腿,劈頭蓋臉地暴打,恰似黑道少年揮舞他心愛的球棒。 老家具用的都是好木頭,連砸?guī)资露疾粠嗟模故翘K恩曦自己沒力氣了,longzu5.net她喘息著把奧金涅茲的雙臂抓在身后,用一根寬皮帶扣死,再來一根把兩條腿也扣死,兩名被殺的格魯烏戰(zhàn)士,正好兩根皮帶。 奧金涅茲奮力地抬起頭來,看見電筒的光束里,一雙修長的小腿踩著芭蕾舞那樣輕盈的步子遠(yuǎn)去了。 怎么回事?這樣的韻律感和節(jié)拍,叫人忍不住鼓掌喊Bravo,可就在前一秒她還毆打自己,如同一個地道的俄國流氓。 蘇恩曦又轉(zhuǎn)回來了,她其實(shí)是去撿手電筒——那也是她從格魯烏士兵身上摸來的——照亮了那張猙獰卻稚嫩的小臉, 一巴掌狠狠地呼在奧金涅茲臉上,跟著一腳踹在他臉上把他踢翻,“跟老娘玩?你幾年級?”蘇恩曦滿臉嫌棄。 她根本沒有喝酒。 她是個酒場老混子,深通把酒藏在嘴里然后找機(jī)會吐掉這門學(xué)問。其實(shí)燈一黑她就小心地把酒吐在了自己的長裙上,所以她才要脫衣服。 她捧著長裙,在黑暗里溜達(dá)了一會兒,悄悄地把裙子放在地板上,蹲在旁邊等了一會兒,果不其然奧金涅茲就上當(dāng)了。酒瓶、皮帶、桌子腿一頓招呼,既然猜到對方單憑體能未必勝得過自己這個宅女,這頓打應(yīng)該足夠他跪地喊媽的。 奧金涅茲大口地嘔吐,腦袋里敲鑼打鼓,暈得不行。蘇恩曦把他拖到電閘旁,踩上高跟鞋,一腳踩在奧金涅茲的背上,擺弄了幾下,恢復(fù)了供電。 奧金涅茲終于得以看清這個女魔頭的真面目了,蘇恩曦把貼在臉頰和額頭上的假皮貼撕了,清秀可人的臉蛋,一頭森女系的直長發(fā)披散下來,怎么看都是那種要跟世界和解的文藝女青年,沒想到下手那么狠毒。 “女人!你會死的!不!生不如死!”奧金涅茲怒吼。 “這話你可以留著跟格魯烏部隊說,不過我想他們應(yīng)該不準(zhǔn)備送你上法庭。”蘇恩曦冷笑,拾起毛呢裙子遮蔽身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