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傾城罵道,“滾!” 這時,一道人影閃過,卻是趙攔江回來了,蕭金衍納悶,“趙兄,你不是去天香樓了嘛,怎么三更不到,就回來了?” 趙攔江擺擺手,“別提了,我這十兩銀子又加三張優(yōu)惠券,進得天香樓,才聽了兩只曲子,吃了杯茶,連楊笑笑的面都沒見到,就被趕出來了。什么天香樓,分明是銷金窟啊,嫌貧愛富,我明兒就去官府告他們。” “告他們什么?” “黑店??!” 蕭金衍道,“你宿妓不給錢,還有理了?” 趙攔江說,“我已滿十八了?!?nbsp; “你就算八十,不給錢,人家照樣不管?!?nbsp; 李傾城打開折扇,道:“走,我?guī)銈內(nèi)?。”蕭、趙二人聞言大喜,紛紛贊李傾城夠朋友,青草聞言也嚷著要去,蕭金衍給了他一個栗子,“嘴邊毛都沒長全,就不學(xué)好。” “你們?nèi)サ茫揖腿ゲ坏???nbsp; “我們是去批判的學(xué)習(xí),少兒不宜。” 天香樓位于城東朱雀街盡頭,靠近城門,半月前新開張,青樓里的姑娘都是從金陵、蘇杭選來的美女,才藝雙全,開張半月,慕名而來的客人絡(luò)繹不絕,生意日進斗金。 天香樓的后臺,據(jù)說是蘇州城最大的幫派正義堂,而且新來的六扇門總捕頭蘇正元,在其中也占了一部分干股,若沒有黑白兩道罩著,這種皮肉生意店,恐怕早就被人吞的皮肉不剩了。蘇州城青樓、賭場眾多,李正義之所以開這個天香樓,也算是給新來的六扇門蘇正元的一份大禮。 千里做官,為吃為穿。 很少人會對送上門的銀子拒之門外,蘇正元深諳此道,半推半就的收了干股,很快與李正義沆瀣一氣。 三人來到天香樓,伙計見蕭金衍、趙攔江衣衫襤褸,尤其是趙攔江,剛才剛剛轟走,于是不耐煩道:“怎么又來了?”李傾城大手一揮,十兩銀子扔過去,那伙計頓時換了一副嘴臉,道:“原來是貴客,里面請。” 李傾城沖二人道:“看到?jīng)],這才是青樓的正確打開方式?!?nbsp; 三人進樓內(nèi),來到一處雅座,隔壁一桌,正是方才在逍遙客棧吃酒的太湖水寨之人,那人認出了蕭金衍,嘲道:“吆喝,這不是剛才那什么客棧的店小二嘛,怎得也來逛青樓?” 蕭金衍嘿嘿一笑,“店小二也得有夜生活,不是嘛?” 那人道:“有趣,有趣,不如一起坐下,喝兩杯如何?” 李傾城臉色一沉,“滾。” 那人登時火了:“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nbsp; 蕭金衍站起身,端起酒壺,哈哈一笑,坐了過去,“我朋友情商低,幾位好漢不要介意,我來陪各位喝幾杯,酒量不好,可別介意。”說罷,坐在眾人身旁,敬了眾人一杯。 那人看不起這店小二打扮的蕭金衍,存心想看他笑話,于是將酒壇子推過來,“用杯喝不過癮,來換這個?!?nbsp; 蕭金衍道:“求之不得。” 端起酒壇,一口氣將整壇子酒喝了干凈。 另一人道:“我這里也有一壇,不如也一同飲了?” 半炷香功夫,蕭金衍四壇酒下肚,絲毫沒有醉意,太湖水寨三當(dāng)家哪里見過這等酒量之人,于是喊道:“伙計,再上酒。”另一人心疼道:“三當(dāng)家,錢不夠了。” 三當(dāng)家道:“瞧你這點出息,算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nbsp; 蕭金衍卻道:“沒喝盡興,這怎么行,大家敞開喝,賬記在我們桌上?!北娙寺勓源笙?,于是有點了酒肉,蕭金衍與眾人狗觥籌交錯,很快就融在一起,沒多久,水寨眾人就喝得東倒西歪。 蕭金衍端著酒,道:“三當(dāng)家,在下再敬你三杯?!?nbsp; 三當(dāng)家說兄弟好意心領(lǐng),實在是不勝酒力,改日再聚。 蕭金衍趁機問,“三當(dāng)家,我想跟各位打聽個事情?!?nbsp; “兄弟有話盡管講?!?nbsp; “今夜聽各位英雄說,要抓一個女子,不知這女子什么來歷,竟驚動了堂堂太湖水寨的好漢?” 三當(dāng)家道:“實不相瞞,我們也不知道?!?nbsp; 蕭金衍訝道:“不知道?” 三當(dāng)家道:“半月之前,有個癆病鬼來到我們太湖水寨,說三月初八,中原鏢局會押送一車鏢貨路過太湖,要我們大當(dāng)家去劫鏢,這個癆病鬼看上去都要進棺材了,不知為何,大當(dāng)家對他卻怕的要死,我們在太湖上埋伏,把鏢車劫下,卻發(fā)現(xiàn)車里是一名紅衣女子?;氐剿?,我們二當(dāng)家見色起意,想要把這女子當(dāng)壓寨夫人,誰料那女子假意逢迎,卻在當(dāng)夜用毒針刺死二當(dāng)家,逃了出來。那癆病鬼知道后,大發(fā)雷霆,命大當(dāng)家在一月之內(nèi)把人找回來,要將我們太湖水寨滅寨,哼哼,好大的口氣?!?nbsp;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