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杜寒川那天確實留在了的豐川集團沒有回家。而且寧歌當天下午進了豐川集團,第二天近中午才離開。 那天晚上,杜寒川也的確喝酒了,次日一早上班時,還問助理要了解酒藥。 “這么說寒川和寧歌兩個人確實上了床?不僅上了床還懷了孩子?”杜康安愕然。 賴文娟回道:“極有可能是。不然等胎兒再大些,和寒川做個親子鑒定,就能百分百確認了。” “如果真的是,就好了。”他持懷疑態度,知子莫如父,他實在難以相信,那么規矩克矜的兒子會做出這種事。 …… 寧歌想要醒過來,但她的眼皮好重,重的她根本就睜不開,用盡了所有力氣都沒能成功。 紀寧歌的意識總會在她要醒的時候壓制住她,陰戾的口氣警告自己,這個身體是她的,現在是物歸原主,她該消失了。 寧歌若要奪回掌控權,并非多難,但就是對‘物歸原主’這四個字十分動搖。終究不是她的身體,她之前占據的時間就像是偷來的,現在物主回來了,要要回失物,作為小偷,怎么敢理直氣壯的說:喂,我用了幾天這個東西,所以它現在是我的了。 她就是有這個心,理性上也做不出來。 就在她決定就此放棄,再不奢望奪回身體時,一道細細柔柔的聲音進入了自己的意識海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