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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得兒子喜歡吧。”

    “兒子是從我肚子里出來的，他喜歡誰，不喜歡誰，我比誰都清楚。”

    “那你說兒子喜歡誰？”

    “兒子喜歡寧歌。”

    “是你喜歡寧歌。寒川喜歡的是獨立，成熟的女人。寧歌就是個小姑娘，他只是當妹妹。”

    “妹妹也有長大成熟的時候。再說，經歷了這場禍事，誰真心誰虛情假意，也徹底清楚了。那位紀大小姐，就是一個離心離德見異思遷的賤人。我才不要這樣的女人為我杜家兒媳。”

    病房里，寧歌給杜寒川喂了水后又削了一個蘋果給他吃。

    杜寒川不想吃，但看著寧歌期待的目光，就張開了嘴巴。而自己每吃一口，寧歌臉上的笑容就會更燦爛一些。

    “你是妹妹。”

    “對，我是妹妹。”

    “我是哥哥。”

    “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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