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桌宴,林淼作為次陪客,坐在了紀晟的對面。而紀雅莉自然是和杜寒川坐在一起,畢竟他們兩個已經開始談婚論嫁了,坐在一起也正常。 寧歌的位置沒有特別指出來,但按平常的坐法,她一般會挨著紀雅莉。 今天她一點兒也不想和杜寒川走近,便坐到了另一邊,和唐御豐挨著坐了。 “你好,我是紀寧歌?!睂幐柚鲃由斐鍪?。 唐御豐先看了看她的手,然后目光向上移,落在了她的臉上,坦然而隱帶自信的微笑臉龐,宛然動人。驀地,他眸光一閃,凝在了她隱約可見的頸窩處,那里有一片淤血紅痕…… “唐御豐,杜寒川的大學同學。”唐御豐輕輕回握了一下她柔若無物的小手,旋即松開。 “哦?那你也是宮海大學畢業的?”頓時寧歌來了興致,宮海大學是世界一流的大學,能進去的學生,不是天才就是人才極品,得憑真本事,非一般有錢有勢能進入的。 “豐川集團中的豐,就是唐御豐,他和寒川一起成立的豐川集團,著實后生可畏啊。”紀晟十分贊賞的語氣道。 唐御豐回道:“紀先生謬贊了,我早已經不在豐川集團,豐川能現在的規模成就,都是寒川努力的結果。” “喂,別胡說。你就算把股份全都轉讓給我,豐川集團也仍然是你的豐川,跑也跑不了?!倍藕ㄅe起酒杯,“不說這些,先和我一起敬紀伯父一杯。” 所有人都舉杯,寧歌端起自己手邊的果汁,小抿了一口。其實她更想喝酒,但一想起酒,就想起的昨夜發生的事…… 該死!她以后每次看到酒,就要想起想起這件腦抽風的糊涂事嗎? 林淼開口了,亦是問唐御豐,“御豐不在豐川,現在又在做什么?” 唐御豐客氣回道:“沒什么?!? 杜寒川不容他打諢過去,“什么叫沒什么。” 唐御豐搖頭,“真沒什么。” 紀雅莉嬌嗔道:“寒川哥,你們別打啞謎。” 紀晟是一開始就知道的,但笑不語,只眼中的贊賞之色愈濃。 杜寒川見唐御豐確實不打算說,才揭底笑道:“他現在是的宮海市昭寧區的最高官區長。棄商從政了,但前途無量?!? 唐御豐哂然一笑,“胡說八道,顯然豐川還不夠你忙的,需要再多些事。” “好啊,聽說昭寧區新發現了一處溫泉,給我吧?!倍藕ㄍ嫘Φ?,但眼神不無認真之色。 紀晟聽到杜寒川說昭寧區的溫泉,眼皮也動了動。 寧歌曾聽新聞里提過,說是這處溫泉的水質量特別高。后來她還上網查了查,發現溫泉周圍是一片瑰奇山景,如果能開發出來,絕對是一處非常棒的溫泉度假區。 原本排在九大區最末的昭寧區,憑此項目,定能提高地區生產總值。作為區長的唐御豐,也能給自己增加一筆漂亮的業績。 說來,他和杜寒川是同學,那年齡也差不多吧。杜寒川今年二十七,他應該也在這個年齡上下。 如此年輕的區長,怎么當上的?若從底層爬,論資任職,至少還要十年二十年的熬頭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