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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連普通高層都不能參加的。

    不禁道：“可我不是程家的人。”

    “您可以作為三爺身邊的秘書參加?！?

    舒歌也就沒說什么了，換上沈驍帶來的套裝，便跟著他出了門。

    …………

    到了程氏，阮素顯然已經(jīng)被上面囑咐過，見舒歌來了，迎過去：

    “舒小姐，你等會兒跟我一起進(jìn)頂樓會議室。反正你在程氏給傅先生也當(dāng)過一陣子秘書，應(yīng)該也挺熟悉。”

    她點點頭，接過阮素遞來的輕薄性筆記本電腦，一起上了電梯。

    頂樓，是天窗全透明的大型會議室。

    占據(jù)整層樓的面積。

    一抬頭，便能看見透明天花板上面的藍(lán)天白云。

    隨便說句話，都能有回聲。

    與其說是會議室，不若說像個莊嚴(yán)壯觀的教堂。

    跟著阮素一進(jìn)去，舒歌就嗅到了氣氛的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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