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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們的本質是相同的，只是組成方式不同，排列不同，便一個高貴，一個低賤。

    美人魚捏住了她的下巴。

    清冷的聲音，穿進她的耳中。

    “我的晚晚，你怎樣對我，我都是不介意的。想要我的血液是嗎？給我生個小美人魚，我就讓你取、隨便取……”

    顧晚晚眨了眨眼睛。

    對我……

    這么好的嗎？

    她一時間有些不忍。

    但該演的戲還是要演下去的。

    顧晚晚推了男人一把，冷冷道：“我恨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每晚都活在惡夢中；如果不是你，我的身體也就不會、不會日夜思念著你底下的雙龍，再也沒有其他人能像你一樣滿足我，沈玨！你壞死了！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哥！”

    沈玨：“……”

    鑒定完畢，這不是恨他，這是夸他呢。

    他的妹妹，就連演戲，都是這么敷衍的，字里行間表達著對自己的依戀。

    沈玨瞇眸。

    身體后仰，把整片胸膛露出來給女孩。

    “取吧，隨便取，但是作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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