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石誠的手隨意那么一抓,再輕輕那么一扯,掃把就易主了。 丁一半躲在他身后,“敬酒不吃吃罰酒,辣椒水我加了東西,”故意停頓片刻,挑釁的看著田母,指指自己的臉,又指指田柱子,“要是沒解藥涂抹的話,一個月后臉就沒啦。” “你放屁,我兒子臉已經(jīng)恢復正常了,也沒哪里不對。” “哼,藥效得一個月才發(fā)作。別想著洗,洗不掉的,藥已經(jīng)透過皮膚滲入到血液中。只要沒解藥,一個月后定要你兒子好看。” “我打死你個小賤人。”田母欺身而上,“你個不要臉的小娼婦。” 丁一拿起石誠手中的掃把,掃把頭正對著田母,“嘴巴放干凈點,惹毛了我再跟你噴一回。” “你……” “別你你你的,讓你兒子說跟我一起到公an局去指認幕后人,我就把解藥給你們。” 聞言,田母收回張牙舞爪的手,轉(zhuǎn)身飛奔到田柱子身邊,神情焦急,“你倒是快說呀。” 田柱子緊緊抿著唇,當鋸嘴葫蘆。 石誠再推一把火,“你穿紅衣服在路上奔跑時,有人在路邊看得一清二楚,他記得你的臉。” 田母氣得手指頭直往他腦門上戳,“你快說呀,再不說,臉爛掉了。” “爛掉就爛掉。”田柱子賭氣地吼了一句,氣咻咻的轉(zhuǎn)身,背對著大家坐。 他田柱子最講兄弟情義,頭可斷血可流,說過的話不能不守信,否則跟那些他瞧不起的兩面派有什么區(qū)別。不就爛個臉嘛,臉又不能當飯吃。 “林愛黨到底給你吃了什么迷魂藥,值得你連臉都不要了。”丁一想不通,還真有人寧爛勿失信。 “你說的什么,我聽不懂。”田柱子極力替林愛黨辯白,“是我自己手癢,撿了根棍子亂舞,差點砸到你。” 丁一冷嗤一聲,“你這是推得干干凈凈死不承認了?” “田柱子同志,根據(jù)你手中棍子砸下的的高度角度,以及受害者站定的位置,我們做過實驗,結(jié)果證明你是有預謀的出現(xiàn),并且使勁全力毆打受害者……” 石誠巴拉巴拉地給在場的三位上了一門物理課,論據(jù)充分論點明確,并親自上場示范,一一解釋每個動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