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是一個人靠模仿,是永遠都模仿不來的,渾然天成的一種威嚴。 就好像這種人仿佛就可以高高在上的俯視眾生。 可惜了。 卻是她的男寵。 這樣的男人哪怕放在眼前得格外的賞心悅目,畢竟對美麗的事物沒有人會討厭。 “玥,你來東宮已經多少年了?” 月錦淵回頭,想了一下,“有十年了。” “還記得自己的家嗎?” “我是孤兒,有記憶的時候開始就是被奴隸主輾轉販賣。”月錦淵小心翼翼的把點燃的油燈掛在了墻壁上,看著她滴著水滴的頭發走到一邊拿過來一塊毛巾,然后來到了她的面前。 替她輕輕的擦著濕發,動作格外的溫柔,生怕不小心拽下一根發絲。 “不想去找找?” 月錦淵搖頭:“不想,既然早就不記得了,又何必找到之后徒生傷悲?” 夏九璃隨手拿起一邊的奏折看了起來,任由讓男人替自己擦干濕掉的頭發,她沒有任何防備的處理著這些奏折。 月錦淵細細的打量著夏九璃穿著一身松松垮垮的紅袍,“殿下好像很紅色的衣袍?” 很少有人會穿這種大紅色的長袍,一般都是新娘新郎才會穿,因為大紅色的長袍,如果不是在特定節日穿的話,身上會顯示出十分張揚邪氣的感覺。 夏九璃沒有抬頭,靜靜的處理著手中的公務,“嗯,本宮喜歡黑色與紅色。” “為什么?” “因為黑色,哪怕再臟也不會被人發現身上的臟物,而紅色,鮮血濺到身上的時候,不會被別人看見。” “受傷的時候也不會被別人看見身上的鮮血。”夏九璃玩味的勾了勾唇,補充了一句,“若是讓敵人看見你身上的鮮血,那可是最致命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