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酒旗戲鼓天橋市,多少游人不憶家。 本來呀,這個地方叫做天橋樂,是個茶園,就是個喝茶的地方,可以聽聽戲。 票價還算可以,相對來說也不便宜最低的也要60塊錢一位,這還不另算茶錢還有什么打賞的花籃兒錢之類的。 統共不到200個座位,坐不滿。 “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樣的地方呢?” “園園,你這京人兒,怎么滴,都沒來過嗎?” “我,我平時又不喜歡這個。” “也是,我的園園那肯定是喜歡……嘿嘿……” “你笑什么呀?你想什么呢你?” “我沒想什么,我只是想說,園園肯定喜歡大白兔奶糖啊。” “噗嗤!” 高園園真的拿白實秋沒什么辦法,分別這么長時間,只能是通過電話來聯系,真的是相思至極,這個家伙總是……電話里說的那些讓人臉紅的東西,然后就著這些……反正就是那樣嘍。 好不容易回來見他,結果就帶人家來這種地方。 說相聲,聽相聲的,還現場聽的,大多都是上年紀的了,老白這家伙看上年紀的干嘛? 也好,總比他一直看著漂亮女的強。 這個時候,茶園的小舞臺上,就出來個姑娘,穿一身旗袍,白實秋雙目正氣凜然,絕無邪氣。 這姿色還沒辦法讓他眼神兒有些許變化。 報幕的,接著便出來了兩個人,一個頭發短的好似剛剛收了一茬韭菜地,胖胖的,五短身材,另一個則是一高瘦的老先生,戴一個高倍數眼鏡。 倆人一出來,就開始講段子。 “很多人都喜歡聽曲藝,就說在坐的各位,有近的就不說了,遠的有大興的,昌平的……前兩天還有兩個臺灣人過來,跟我說啊,郭先生你的相聲真好呀,我們回去恐怕聽不見了……出門還得趕105路呢。” “嗯,之后還要倒地鐵。” “可不是嘛。” “感情人家臺灣人是駐店的。” 這一出呀,叫做《賭論》,這兩人說的還是很不錯的。 白實秋既然是帶著高園園來的,那肯定不能買60一張的票了,200的最近的桌子,茶也都是好茶,還有些個就茶的果子。 高園園是除了大白兔奶糖,別的都吃一些,聽著這個相聲,她也沒有太多的感覺,就覺得臺上的那兩個人挺可樂的。 白實秋聽著、看著那就不一樣了,臺上這是誰呀? 郭德剛呀。 這老郭眼下還年輕,還沒日后那么的膨脹,而且,他身邊現在的搭檔可不是特別稀罕燙頭的于謙于老師,而是德云社的另一位創始人,張文順先生。 要說張先生絕對是德高望重,比此時的老郭可出名太多了,但不過,就算是這樣,老郭也不會放過他的。 “……說咱們后臺,四個老先生,各有各的愛好……就說李文山李先生。” “李先生好什么呀?” “好吃。” “這個人,就是嘴饞。” “嗯,見著天兒的,大餅卷饅頭就著米飯吃。” “嗨~這得費多少糧食呀。” …… “張文順張先生。” “到我了。” “好打牌。” “對,這是我喜歡的。” “但不賭博,玩!” “對,不賭。” “也不上外面堵去,家里面玩,街坊,張奶奶,王奶奶,李奶奶……” “我這是三八麻將俱樂部。” “唉,好啊,您這個值得表揚。” “怎么說呢?” “替國家分憂,解決中老年婦女的就業問題。” “嗨~!” …… 噗嗤……呵呵……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