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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夏不解地問道：

    “森林公園里面為什么會有妓女？”

    “那個……

    湯姆遲疑了下，才說道，“因為她們有房車。”

    “房車？”

    “是的。”

    湯姆舔了舔嘴唇，“不是那種固定的，是可以拖著走的，這樣你們這種人就找不到她們了。”

    老勞倫斯在一旁吼道：

    “湯姆！你特么怎么說話呢？”

    羅夏沖老勞倫斯擺了擺手，繼續問道：

    “你和一個妓女在房車里嗎？”

    “是的，但我們什么都沒做。”

    杰西卡聽到后，在一旁笑了起來。

    “我……

    湯姆尷尬地吞下口水，急忙解釋，“我們才剛開始，就……就有個高大的男人闖進來，然后我就說，哇，等等、伙計……然后他就把我扔出到車外，特么的當時我還光著屁股。”

    “那個男人長什么樣子。”

    “他……中年白人，穿著一身運動服，拿著霰彈槍，聽口音應該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的，但他長什么樣子我沒看清，當時的情況太復雜了。”

    羅夏點了點頭，“那么女孩子呢？”

    湯姆想了想，深深吸了一口氣，掏出手機，打開相冊，將手機舉到羅夏面前。

    “就是她，我和朋友打賭，他們說我不敢去，我就照了張照片當做證據。”

    羅夏接過手機看了一眼，照片中，湯姆赤身裸體和一個印第安模樣的女孩抱在一起，而那個女孩就是萊西失蹤的女兒，寶拉。

    羅夏瞇起眼睛，“你說她們開著房車，所以像我們這種人找不到她們，那你們這種人是怎么找到她們的？”

    “我不知道。”

    湯姆搖了搖頭。

    羅夏走到湯姆身旁，指著手機上的女孩，“你知道嗎？她才16歲，在加州這算法定強奸，你很有可能要面臨7-11年的監禁。”

    “我沒有和她發生性關系！”

    湯姆依然嘴硬。

    羅夏將手機還給湯姆，嘆了口氣，看了眼老勞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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