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施大勇原是蓋州的兵,兩年多前因李七公子和魏公公發(fā)生沖突,他稀里糊涂的從蓋州兵變成了皮島兵,再之后又成了抗金救國軍的人。 對于這一變化,施大勇本人倒沒什么抵觸,對他而言在哪當兵都是當,只要有糧吃有餉領(lǐng)就行。因為膽子大,打小讀過幾年社學,屬于那種能說會道的,上面便點了他去金營。 大勇還有個哥哥叫施大智,現(xiàn)在鐵嶺李二公子手下當兵,聽說混的不錯,已經(jīng)轉(zhuǎn)作家丁了。 阿拜沒有難為施大勇,也沒有聽從阿喀納的意思割了此人一只耳朵,他把人放回去了。 堂堂固山額真跟一個明人小兵計較,傳出去才叫丟人呢。 明軍使者走后,阿拜的帳中,鑲白旗的將領(lǐng)已是爭吵一片。 以都安超、索渾為主的將領(lǐng)認為明軍既要南返,便放開道路讓他們走。 以多喀納、徹爾格、龍古大為主的一幫將領(lǐng)卻認為絕不能讓路。 兩派的爭議在此,但雙方卻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主張和明軍再戰(zhàn)。 只不過一方認為應(yīng)當在明軍南返路上對其進行襲擊,這樣明軍沒有營壘防御,己方就能充分發(fā)揮騎兵的優(yōu)勢,以八旗擅長的打法如同狼群一般一點點撕碎明軍,直至把他們逼入絕境。 另一方卻認為這般讓路實在是有損八旗威名,且明軍既是南撤,營中器械肯定不足,因而應(yīng)當繼續(xù)合圍,等待戰(zhàn)機,以求全殲。 “等到什么時候?兒郎們吃什么喝什么?” “人家一句話,我們就乖乖把路讓開,以后我鑲白旗上下還有臉面和別的旗說話嗎!” “......” 將領(lǐng)們各執(zhí)己見,但他們都認定明軍已是強弩之末。哪怕是最害怕和明軍作戰(zhàn)的索渾這會也變得胸有成竹起來。 那個遼陽無籍狗賊千不該、萬不該派人來咋呼,他以為此舉會讓咱們摸不透,卻不知此舉倒是暴露了他營中虛實。 你們?nèi)裟軋允兀雾毮铣罚? “三阿哥,讓還是不讓?” 徹爾格低聲詢問表弟阿拜,眾人吵的再厲害,最終拿主意的還得是你這個旗主。 “三阿哥!” 多喀納胡須翹的老高,生怕三阿哥會說出讓眾人失望的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