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魏良臣明白楊鎬的意思,李家想要在遼東繼續(xù)做那“擎天柱”般的存在,遼東就必須有事。 有事則女真、蒙古。 事起,朝廷倚重李家,則李家則富貴永遠;事無,則太平經(jīng)年,再無巨頭。 如何要有事? 便是區(qū)分二字。 唯有強烈區(qū)分女真、蒙古之存在,使之無法和遼東漢民融合,使之永遠游離于明朝統(tǒng)治邊緣,則才有利用價值。 此亦為“改流為土”。 只有使女真保持獨立性,李家才能上下其手。 遼東若無女真,則李家又哪來天大軍費可用。無有巨資,將門亦不過三代而泯然于世間。 說一千,道一萬,不過“利益”二字。 “學(xué)生既非閣臣,亦非督撫,不過心血來潮給陛下上一密揭,他李家就這么視學(xué)生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倒真是太抬舉學(xué)生了。” 然而即便如此,魏良臣不認為垂暮等死的李成梁還有心思想除掉自己,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后年這位遼東擎天柱就到達人生的終點站了。 楊鎬聽了這話,卻是不以為然,他看了魏良臣一眼,淡淡道:“大清倒是小看自己,你可知歷來大臣最怕的是什么?” 這個“大清”讓魏良臣心弦一蕩,思索之后道:“自是皇帝了。” 楊鎬搖了搖頭,道:“非也,非天子,而是內(nèi)侍。” “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