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咱不是說了嘛,不放。” 別說是探花郎,就是狀元郎,魏公公都不會給面子。 但他老人家也僅能如此了,可不敢把錢謙益和劉宗周也弄去學習班,這兩人可比高攀龍那個有名無實的“景逸先生”影響力大多了。 說白了,就是王振復生,劉謹再世,也不敢把新科探花郎綁了,況魏公公這個新晉“權(quán)閹”。 原因無它,人探花郎是皇爺欽點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皇爺能點人為探花郎,說明是看重的,因而,魏公公必須老實點。 探花郎可不是區(qū)區(qū)揚州教諭,說抓走就抓走的。 “卻不知,公公把書院師生抓走為的是什么?”錢謙益一邊示意劉宗周莫沖動,一邊使自己也心平氣和。 “錯了。” 魏公公擺了擺手。 “哪里錯了?” 錢謙益一愣。 “咱家從來沒有抓過人,咱家是請人的,嗯,花了錢的。”魏公公如此強調(diào),事實就是事實,不容顛倒。 劉宗周氣的直想把魏公公祖上十八代罵上一遍。 汪文秀臉頰抽抽,依舊沉默是金。 錢謙益暗罵這小太監(jiān)胡說八道,可卻不能和劉宗周一樣沖動,苦笑一聲:“那不知魏公公把人請去,為的是什么?” “這個嘛…” 錢盟主很有禮貌,魏公公決定給他解釋下,便笑了笑,道:“好叫探花郎知道,咱家這么做,只是想給東林的諸君子們講個道理。” “噢?公公要給我東林講什么道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