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一個亡命徒-《司禮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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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讓我們為小千歲搭建他未來的班底吧。
五虎五彪,十孩兒,四十孫….
都來上一打,鷹犬多多益善。
血脈都叫打上閹黨的烙記了,提前準備總不會錯,萬一將來天啟不是給二叔賜名“忠賢”,而是給小千歲呢。
世事難料。
故事,總是要娓娓道來的。
……
僧人在院內走廊掛上了燈籠。
燈光下,年輕的田爾耕負手立著,保持恭謹的同時,凝神細聽屋中傳來的琴聲。
作為京師有名的官二代,田爾耕幼時就受名師指點,于琴棋書畫說不上樣樣精通,卻絕不是門外漢。他聽得出,屋內的琴聲表面聽著很是淡靜,但是那繞梁琴音中卻總有一道雜念于其中,似乎撫琴之人有心事。
想到自己苦拜一年,終得這位傳見,不可能無因果,田爾耕不由猜測起對方的意圖。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反之亦然。這琴聲或許正傳遞著莫大的訊號。
田爾耕相信,自己的機會來了。
現在,他只需靜靜等侯便是。
屋中人仍在撫琴,似乎不知屋外有位年輕的錦衣衛千戶正在等侯。他以指觸琴,閉目微搖,沉浸在琴聲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終于,一曲彈畢,撫琴人睜開了雙目,端起琴邊的香茗嗅了一口,淡淡的對著外面說了句:“勞鎮撫使大人久等了。”
“卑職不敢當公公此呼!”
田爾耕隔著房門向著屋內人深深的躬了一躬,一舉一動無不透著于對方的萬般尊敬。哪怕四周除了他之外,根本沒有旁人。
屋內人笑了起來,笑的很是豪爽。笑聲過后,他放下了手中的香茗,說了一句:“鎮撫使進來吧。”
“是,公公!”
田爾耕畢恭畢敬的輕推房門,緩步入內。視線里,一個三十多歲的儒生正端坐在窗臺之下,面前擺著一張長琴。屋內點著兩盞油燈,儒生背對著田爾耕,一身灰色的儒袍將他襯的十分飄逸。
田爾耕在儒生背后三尺余處站住,再次躬身,爾后開口道:“沒想到公公如此精于琴道,方才琴聲不亞仙音,令卑職嘆為觀止!”
“田尚書的公子是在拍咱家的馬屁么?”儒生笑著轉過身來,面白無須,他是太監。
“公公的馬屁,別人想拍也拍不來吧?卑職也是三生有幸的很。”
田爾耕竟然直言不諱,他一臉笑意上前,為這撫琴的太監斟上一杯清茶,不敢有一絲怠慢。
身為前兵部尚書之孫,田爾耕可謂家世顯赫,年紀輕輕就因其祖父軍功,蔭庇為世襲錦衣衛正千戶、南鎮撫司鎮撫使,可以說是年少得志。
但他卻如此放下身段恭維一個太監,若是有外人瞧著了,恐怕得驚得掉下巴。其九泉之下的祖父若知道了,只怕怎么也不能瞑目的。
然而,田爾耕不以為意,反認為這是理所當然之事。原因便是他面前的這個太監身份實在太過嚇人,此人便是司禮監文書房提督太監、提轄太倉與節慎庫、東廠四大檔頭之首的金良輔!
說實話,今年才二十七歲的田爾耕,很是羨慕這位比他大不了幾歲的金公公——與內廷諸位大珰相比,這位金公公實在是太過年輕了。
田爾耕早就將金良輔的底細打探的明明白白,金從內書堂學成畢業之后便為神官監少監,爾后在司禮監掌印太監陳矩的提拔下,七年時間就穿上了紅袍,升遷之快,舉目內廷,無人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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