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新軍軍威鼎盛,步伐整齊劃一,鮮亮的鎧甲在春末的陽光下流動著森冷的寒光,他們將五朝門附近全部嚴密把手起來,只允許老百姓隔得遠遠觀看。 年輕的皇帝坐在正中央,看著臺下跪在地上,還在大呼冤枉的官員們。 其中還有大名鼎鼎的張少翰,這東京城內有好幾家出名的青樓都是他的,傳說當年與宋徽宗有染的李師師便是他的人,他故意安排李師師與趙佶見面,在趙佶一朝混得風生水起。 人們不禁感慨一朝天子一朝臣,就說宋徽宗趙佶的寵臣,現在還在朝堂上的已經不多了,能活著的,都已經很先帝朝撇清了關系。 皇帝大聲道:“你們還敢有臉喊冤枉!知不知道現在滿朝大臣都要殺你們,兩府相公對你們深惡痛絕,朕不殺你們,何以跟天下人交代!何以跟戰死在河北與河東的將士們交代!” 站在一邊的宰相們一聽皇帝把他們也拉了進來,各個心里不是滋味,這一次大規模的殺官,怕是要引起天下震動了,下面的官員只當是宰相們聯名上書要殺的,接下來下面來的壓力自然都是兩府宰相們要承擔,皇帝高高坐在九重天,一副勞資要這么干,勞資要那么干的架勢,宰相們再苦再累,那也得伺候著了。 那張少翰哭訴道:“陛下,莫要聽信小人讒言啊!” 兵部郎中也哭泣大喊:“陛下,吾等皆是冤枉啊!” “……” 趙桓眼中寒光森森,令牌一扔:“行刑!” 這場面頗為壯闊,劊子手手起刀落,五朝門外的腦袋一顆顆滾落下來,鮮血匯聚成小溪流,將草地都變成了水洼。 這大宋朝的律法自太祖之后,便如同擺設了,致使文官們愈發放肆,有法不責眾的心態,一起結黨營私拿錢拿得是理所當然。 想當年,范文正慶歷革新,王介甫變法,都沒能撼動下面的人,慶歷革新很快夭折,王介甫變法搞得烏煙瘴氣,好的想法,從上傳到下,也傳變了味道。 這利益鏈條往下扎根太深太深,往上延伸到了兩府之中,便是有雄心壯志的宰相,也無能為力,就說王安石,只能另外成立一個自己的班子來變法,這就形成了新黨與舊黨兩派,作用適得其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