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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了。”這時，審問室的大門被打開，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沖著盤問的警察說了一句，隨后看向了王也。“王也啊，我知道老道士前幾天走了，但你也不能靠這個糊口吃飯啊。”

    小鎮畢竟不大，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位長官認識老道士和王也，并不奇怪。聽他話中的口氣好像對他們還挺熟悉的。

    “那個，我靠什么了？我就是在賣符啊。”王也奇怪的反問道。

    憑什么你們當地教會就能賣圣水，我就不能賣符文了。

    “賣符？他們不是說你賣盜版光碟嘛。”警官奇怪的問道。

    “什么盜版光碟，我是在賣符！”王也一聽就不樂意了，他怎么可能做那種生意，雖然自己的符文也是瞎雞兒畫的，但和盜版光碟有本質上的區別。一個是盜版，一個是自主研發，這兩者性質不一樣，可不能誣陷。

    男子奇怪了一下，根據手下的報告，他們下午在巡邏的時候就看到王也在馬路上鬼鬼祟祟，于是就跟著他，隨后發現他和一個男子交流，不時的打開衣服給對方看，最后男子拿來錢進行交易，王也掏出一個東西交給了對方。

    一般來說這種交易無非是幾種。要么是毒品一類的東西，要么就是槍械或者盜版商品。而他們的小鎮上，關于白粉這一刻是專門有大佬控制的，一般人沒能力銷售這種東西，所以就將之當成了偷賣盜版商品。

    再看王也詢問的人都是三十四歲或者年紀更大的男子，這樣一來，關于男女關系的盜版光碟可能性最大。

    “行了，不管你賣什么，這件事就算結束了。以后你也不能賣了。”警官知道不是什么大事情之后隨手招呼道。

    “為什么？”王也懵了，這可是他發家致富的第一步，怎么能在這里就夭折了。

    “你賣符有許可證嘛？有交稅嘛？”

    “這也要許可證？那他們賣圣水的呢？”王也可不相信那些人有許可證。

    “他們不是賣，是天主的恩賜，我們過去也不是買東西的，是捐獻懂不懂。那是主的饋贈。”警官調整了王也的措辭，上帝是他們的信仰，怎么可以用買賣來形容呢。

    有氣無力的離開了警局，王也只感覺到了世界的險惡，都是同一個事情，一個是主的恩賜，另外一個就成了市儈的交易了，欺人太甚。

    但也沒法子，既然是生活，那就必須要遵從社會的洪流。當你沒有實力去跳出這個圈子的時候，就千萬不要去挑戰他，那樣只會讓你自己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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