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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凡不緊不慢，猶如一個參觀者，思考出一個詞后繼續(xù)說道：“云信仰，或者說種植信仰，對么？”

    “哈哈哈哈哈哈。”

    “有意思，死神大人您真是太有意思了。”

    “沒錯，它們是我龐大計劃的一部分，也只有您這種層次的人，才能一眼看穿我的目標(biāo)。”

    弘毅盡情夸贊著古凡，他眼里的古凡和自身是“同一水平”“同一等級”上的強者，剛剛毫不留情的拆穿讓他興奮到極點，而現(xiàn)在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目標(biāo)，更是令他興奮。

    “讓我來為你展示一下吧！！”

    弘毅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實驗成果一樣，將好幾個大腦組合在一起，用怪異的排列方式將它們放到透明的玻璃窗之外。

    古凡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嗡嗡嗡嗡！！

    超強度的玻璃窗還兼并顯示器的功能，屏幕里出現(xiàn)了一些詭異的畫面。

    朝拜！！

    一群人在頂禮膜拜，朝著一尊石像喃喃念叨著什么。

    屏幕中……這批人出現(xiàn)在群山峻嶺的巔峰，仙霧繚繞，神鶴輕吟，祥云籠罩天空，神圣的梵音不斷降下，帶給人們安詳寧靜與幸福。

    他們都是修士，對著那石像膜拜，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念力。

    “香火。”

    用迷信一些的話，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足夠強的意念，足夠強烈的思緒，足夠堅韌的信仰，就會讓香火越來越旺盛，而那石像也越發(fā)變得神圣威嚴(yán)，空氣中彌漫的仙霧也變得更加濕潤甜膩。

    古凡瞇起了眼睛：“這是一場騙局。”

    騙局。

    沒錯，當(dāng)然是一場騙局。

    “死神大人，末世之前你有沒有看過一些網(wǎng)文小說？”

    “那些書中的某些設(shè)定很有意思，后來還出現(xiàn)過一個動漫，好像叫做刀劍神域……對吧？？”

    弘毅不是很確定的說道，他對這方面研究很少，但身為天才罪犯的他需要洞悉人性，那就得清楚潮流的方向。

    刀劍神域？

    模擬出的世界，擁有與現(xiàn)實相當(dāng)?shù)奶摂M觸覺，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實。

    古凡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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