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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傷害你的，除了鄭歡聚——也就是那個長的很好看的青年，你還見過其他人嗎？”

    皮自重迫不及待地問道，畢竟搞清楚‘老驢’這個人是否存在，是眼下的重中之重。

    一提到‘鄭歡聚’這三個字，張葶仍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她眼中浮出痛恨的神色，斷然說道：“沒有，從始至終，虐待我的只有他一個！”

    果然，那個‘老驢’就是鄭歡聚虛構(gòu)的！

    肖然與皮自重對視一眼，皆是長出了一口氣，可以說，弄清楚了這一點(diǎn)，距離宣布此案告破，也就只剩下臨門一腳。

    畢竟不用再去下大力氣去搜尋那個不存在的嫌疑人‘老驢’，而且兇手鄭歡聚已也被拘留，證據(jù)鏈基本完善，就差鄭歡聚最后的供述，以及找到郭奕蕾了。

    “你詳細(xì)講一下你這幾天的遭遇，就從那天晚上你遇到鄭歡聚時講起。”肖然說道。

    張葶抽出傷痕累累的手臂抓了下覆在嘴角的頭，回想起這幾天的經(jīng)歷，她的眼中不由自主地凝起淚水：“我們哪是個小夜場，地方也有點(diǎn)偏，平常人也不多，所以有客人時，大家都很用心。”

    對張葶這話，肖然不置可否。

    如果場子不賺錢的話，老板肯定不會經(jīng)營下去，而且又偏又小的場子，基本上，也沒什么人是真正奔著正常娛樂去的。

    但肖然沒有打斷張葶的話，畢竟這事不在他們的職權(quán)范圍，而且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辦好鄭歡聚的案子。

    “那天他來到我們場子，開了包廂之后和經(jīng)理說找個人陪他唱歌，經(jīng)理就喊了飯飯進(jìn)去。”

    張葶說道：“但他不滿意，經(jīng)理就把我們喊到了一塊讓他挑，他看了一會兒，就點(diǎn)了我。”

    “你還記得他當(dāng)時的狀態(tài)嗎？”肖然著重強(qiáng)調(diào)道。

    “狀態(tài)？嗯……他當(dāng)時狀態(tài)很奇怪……”

    張葶回想了一會兒，說道：“最開始他看我的時候眼神很詭異，就是很邪氣的那種，嘴里咕咕叨叨也沒人聽清他說的是什么，后來和他唱歌的時候，又感覺他挺陽光的，說話很溫柔，讓人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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