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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對當年那個案子很熟嗎？十五年前，你也不過才十二三歲。”何曉麗道。

    “我比較喜歡法制類節(jié)目，這個舊案可是我國十大懸案排第二的案子，哦，現(xiàn)在是排第一了，原先的第一懸案已經(jīng)被破了。”

    翟飛說到這些忍不住有些興奮，“法治論壇里好多人都討論過這個案子，我在芙蓉小區(qū)買了房子之后，還專門去考察過這三處拋尸點……”

    “所以你就利用你的這些研究，幾乎完美地復(fù)制了當年的拋尸路線？”邵勇陰沉著臉道。

    “不算完美吧，我本來也是想用床單的，但是當年的那種舊床單，匆忙之中很難找到。——而且當時大半夜，還下著雨，我也沒敢往林子里鉆。”

    翟飛搖了搖頭，有些慚愧道：“其實我研究這些，也是希望能為你們提供線索，早日破案的……”

    “但你的行為，差點又給我們添了一樁懸案！”

    邵勇一拍桌子，怒道：“如果不是我們的偵查員及早發(fā)現(xiàn)破綻，改變了思路，全市的警察不知道還要為這件事忙活多久！”

    翟飛的喉結(jié)上下蠕動了兩下，他看了看邵勇，面有愧色地低下了頭，“對、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是我的錯。”

    “你不必和我們說對不起。”

    邵勇正告道：“如你所說，你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刑事犯罪，具體你會負什么樣的責任，日后自然會有人告訴你。”

    “可是，我真的沒有殺人，——你們?nèi)タ聪滤约轰浀囊曨l啊！”翟飛連忙道。

    “你是沒有殺人。但我問你，你對錢雙雙的遺體做的這一切，是你自己的想法，還是別人讓你這么做的？”

    何曉麗道：“比如說叢凝，她打電話告知你情況后，是否有明確要求你肢解錢雙雙的遺體、模仿當年舊案拋尸？”

    “沒有啊，她只是說讓我?guī)蛶退！?

    “那就是你的責任了！”

    邵勇拍著桌子，一字一頓道：“你故意毀壞尸體、破壞現(xiàn)場，并制造拋尸現(xiàn)場，浪費警力資源，這些都是你自己的主觀所為啊，還說自己沒有責任？”

    翟飛張了張嘴，愣了半天，深吸了一口氣：“……好吧，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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