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四周、外圍,皆是手持兵器的飛林宗弟子,遠處還在源源不斷的趕來。 不過,他們萬余人來到這里后,任由大雪落身,戒備已待,都不敢動上分毫,更不敢提前向著千余天陽宗眾人拔出刀劍。 因為天陽宗的名聲在外,震懾已久,很少有人敢當面有這個膽量。 “天陽宗諸位所來何事..” 也是這時。 隨著一聲詢問,大殿內走出了飛林宗宗主等人。 飛林宗主一身青袍,相貌中年,見到這般緊張的氣氛,也是心下暗暗叫苦,望著為首處有過幾面之緣的余長老,再次詢問道:“余長老如此興師動眾,可是飛林宗無意得罪了貴宗?還是..” “是得罪了。”余長老在飛林宗主有些凝神心揪的目光中點頭,又問道:“你可踏入了大宗師一境?” “未有..”飛林宗主苦笑,深吸一口氣,是知道余長老問他不到大宗師,為何會有這么大的膽子? 一時,飛林宗也八成猜到了什么,抱拳回答道:“不知是我得罪了天陽宗內的哪位弟子,又是何事得罪?還是我宗內有弟子得罪了貴宗之人?能否化解?” “化解?” 不待余長老回答,執法長老大笑,指著四周的眾多弟子道:“我把他們全殺了,只是一時不小心,能否化解恩怨?” “你..”飛林宗眾長老露出怒容,想說什么,卻被飛林宗主攔著了。 他是認出了這位說話的長老,是天陽宗的執法長老,一位大宗師強者親至! ‘唰唰’附近的飛林宗弟子們,聽到執法長老言語,雖然不知道說話的人是誰,可是卻有不少人齊齊后退了幾步,是懼怕天陽宗的人突然出手。 “就這些膽量?”執法長老反問一句,望向了沉默的飛林宗主,“讓你說,你宗內之人襲殺我天陽宗管事,能否化解?若能化解,我今日殺你滿門弟子長老。若是不能,只有刀兵相見,年關前讓你飛林宗從青州內除名。” “好大的威勢!”一位長老斷喝一聲,指著執法長老道:“我宗主好心言說,你為何咄咄逼人?難道天陽宗仗著自身實力,就能血口噴人?說我宗內襲殺你宗門管事,人證物證何在?” 這位長老說著,是憋了一頓子的火,想要接著言明,更想說天陽宗‘貪得無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可是飛林宗主卻阻攔了他,沒有讓他接著說下去。 因為明擺著的事情,天陽宗若是想殺他們,那就殺了,不需要什么理由。 但這次是因為一些事情而來,看似還有緩和的余地? 或許就是自己宗內的哪位弟子,真的不小心劫錯人了? 才讓天陽宗此行來問罪。 于是。 飛林宗主覺得普天之下,來來往往皆利益驅使,不妨自己看看能不能補償一些東西,來個死不承認,試著化解了這次恩怨。 “不知道天陽宗的余長老,執法長老、趙長老..” 飛林宗主望著江蒼等人,每說一個名字,他身邊的飛林宗長老們就心下一驚,知道他們宗主為何不復以往威嚴,反而低三下四的求饒。 沒聽,今日來的這些人物、姓氏,皆是青州內的大人物! 那別說他們宗主求饒,就算是執法長老等人去頂尖門派做客,那些頂尖門派的掌門,也要親自招待,待宗門大禮。 就如玄武宗的岳長老護送梟二人去往靈草城,就被靈草門的掌門客氣招待,就差親自相迎。 “敢問幾位長老..我宗內得罪了貴宗的哪位弟子..”飛林宗主說著執法長老等人的名字,也說給身旁眾長老聽的,告訴他們這些都是大人物,讓他們別再多嘴。 “他是否來至我宗..” 飛林宗主的目光向著余長老這邊望了望,目光是定了江蒼身上,發現江蒼比較眼生,還沒什么傷勢,倒是松了一口氣,以為情況沒有多重,誤以為是哪位外門小弟子得罪了江蒼,被江蒼殺了。 那樣的話,是小事,自己不承認那些弟子是自己門內的人,或許再給了補償,就能渡過這劫。 大宗門都是這樣,外門弟子的性命不值錢,就算是值錢,也是當做交換的籌碼。 “若是他來至我宗,我定當親自致歉。”飛林宗客客氣氣抱拳道:“不管是不是我宗之人,天陽宗諸位萬里而來,我都要以歉意代禮。” “應該是你們卓長老。”江蒼聽見這宗主一副自己天陽宗欺人太甚的架勢,倒是這時搭話,也未有任何隱瞞,更沒有添油加醋的如實訴說,聲傳方圓數百米, “一月前的雪夜。你宗卓長老與二十五位先天聯手,想要在靈草城西境關城內的客棧中截殺我,這事你可知曉?” 江蒼說到這里,見到飛林宗主身邊的眾長老一愣,神識也覺察到附近的弟子們有騷動,就知道他們八成知道些什么,或者知曉卓長老這段時間也去靈草門購買丹藥了。 “絕無可能!”飛林宗主聽到周圍弟子小聲交談,是矢口否認,也不敢承認卓師兄等人的作為,因為卓師兄可是他的真傳弟子,可不是他所想的外門。 若是承認,他能逃得了干系? 如今就是不知道卓師兄等人有沒有在天陽宗等人的手上,問出來了什么。 “或許是些誤會。”飛林宗主面色不改,“你我兩宗同為青州之人,怎會自相殘殺?” “好一個同州之人。”江蒼笑了,望著飛林宗主旁邊的那位長老,“你不是要人證物證?那日,停留關城內的百云宗弟子,靈草門弟子、城主,包括一些食客皆可以作證。如若飛林宗主不信,大可問問。靈草門向來以公正嚴明,不懼是非,自然能還你們飛林宗一個公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