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您是個狠人。” 江蒼手指輕敲桌面,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大米青菜,還有些肉塊,這伙食真的不錯, “也是個好人。” “好人咋著了?” 老姚來了興趣,望著吃飯的江蒼,話里有話的低聲道:“好人就能殺了人,當成沒殺過,從這里走出去?” “您還是不想在這里待。”江蒼偏頭望了老姚一眼,笑了,“您平靜不了。” “當然平靜不了!”老姚哼笑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還年輕,才四十。半生的煞氣還沒還,心里不安生。而且一身我師父交給我的手藝,也不能爛在了這牢里。不然就是不忠不孝,無后,斷了我師父的傳承” 老姚說到了這里,表情又有些苦澀,“可是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老姚認栽了,也認命!或許我這一生都是閻王手里的生死簿,記得清清楚楚,早就有了定數。興許這牢獄之災,就是讓我來還賬的” “您還信鬼神?”江蒼觀察他一眼,“那他們能幫您嗎?” 江蒼說著,看到他體質在15左右,也許是有些拳腳功夫,但絕不是修道、修魔的練氣士。 可他這話里話外的,加上流程信息提示。 江蒼卻覺得這個人有點意思,是一個無神世界的有神論者,還特別當真,是幾乎于虔誠,和自己見過的練氣士差不多。 或許,就是他的這種有神論思想,才使得他后半生做了慈善,又淪為了階下之囚。 那這流程是對著的。 自己這位引路人,有點意思。 “信鬼神” 而老姚聽到江蒼別有所指的話,亦是左右一想,想著江蒼特意來找自己,且言語間還有出不出去一類的問題,如今再加上這個信鬼神、能不能幫的詞,卻是猛然心里一動,覺得江蒼有可能是撈自己出去的。 比如,江蒼是認識什么大官,一句話就給他放了? 不太可能,但也有可能。 老姚想了想,雖然他也不知道江蒼為什么幫他,可也覺得自己賴在這里度日,和死了沒什么區別。 于是,他心里有了決策,再問問,更明白的問問。 同時。 他四周望了一眼,當覺察附近沒有人注視這里,并且這位小哥還等著自己的話,便又再壓低聲音道:“小哥在上頭認識人?能不能靠得住?” “認識人?”江蒼搖頭,活動了一下手掌,“我不信鬼神,只認識我自己。” “那您一定是個人物!”老姚左右看了看,拿起旁邊的水杯,當成酒敬道:“不管小哥是不是開玩笑,就沖您這句話,比老姚強,該敬!” 老姚話落,把一杯水喝了一半,又像是打探一養,好奇又問道:“小哥是怎么進來的?” “江蒼。”江蒼拿起自己的水一干,不以為然,“殺人。” “江小哥也是殺人”老姚輕輕點頭,搓著杯子,不知道在想的什么。 但江蒼見到他的樣子,是想著元能世界的任務既然相互串聯著,指不定哪里就是章程,話語間就是指引。 因此。 江蒼想著血玉的事情,或許和老姚有關聯,又根據審問人員的話,聯系一二,把空杯子一放,再詳細道:“和你一樣,我殺了一個不地道的人,又拿走了他的一塊玉。” 江蒼說著,一倒水杯里剩下的幾滴水,手指一沾,朝著桌面畫去,“那玉應該價值連城。正巧,老姚下過墓,懂古件,我給您描述描述?” “江小哥比劃一下。”老姚聽到古件,那是眼睛好似放光,比說什么都有興趣。 “那玉大約”江蒼見這事好似有門路,是一筆一劃的認真畫著,爭取畫的惟妙惟肖。 可等到自己一邊說著,形容完,一邊桌上的玉畫落。 老姚見了,卻是有些疑惑與驚奇道:“這不是亮子的玉嗎?” “亮子是您朋友?”江蒼偏頭,望著老姚,知道這事還真串上了,但就不知道殺的對不對。 或者說,自己壓根就沒殺人,是被人陷害的。 “朋友?”老姚是嘿嘿一笑,有些陰沉,“是同行、仇人!” “那我沒殺錯。”江蒼點頭,也沒說什么被冤枉的,便又問,“這玉是好物件嗎?讓您記憶猶新的。我這約莫一形容,您可知道了。” “說說也沒事”老姚拿起筷子,邊吃邊說,因為用餐時間快結束了。 而隨著兩口飯下肚。 老姚像是墊了點饑,才接著道:“這塊玉是在四年前,我和亮子一塊下墓拿的” 老姚說到這里,叨著一口青菜,呆呆望著,露出回憶之色,也許是回憶以前,或者是回憶牢外的自由日子。 咔嗒江蒼動著筷子,也沒打亂,就在旁邊聽著,也吃著飯,權當聽故事,盜墓筆記。 “那墓有點玄乎”老姚砸了砸嘴巴,像是品著菜的味道,“尤其是江小哥拿的那塊玉,我感覺只是一個鑰匙。因為我們拿到這塊玉的時候,還找到了一張地圖。而要想找到那個地圖標記的山墓,就需要拿著這塊鑰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