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二伯見到處理清楚,又怕影響江蒼休息,才編輯了幾個短信,發送給江蒼了,大致說了一下,錦民合作。 也就是朝里的錦衣衛,和百姓聯手制服了一伙江洋大盜。 這二伯說話小心著呢,不會留下什么把柄線尾。 那等這事處理清楚。 也沒什么說的。 一家賓館內,江蒼望著短信,覺得這一件衣服縫補的漂亮。 如果還有哪里不對。 那不對的也不是上頭和下頭,而是西頭。 因為在八點那會。 自己在酒樓內吃飯的時候,腦海內卻有個隱隱‘坐標點’,是在西邊。 再推算一下。 或者說也沒什么好算的。 二伯在自己動手前就和自己說了,吳老板認識‘門派里的人’,加上自己是殺了吳老板過后,才有的‘坐標提示。’ 這要是自己沒有猜錯,吳老板這事,或許是惹著了那個門派。 江蒼思索著,再感知了一下任務,發現大西邊的那個‘坐標點’,正在向著自己這邊移動,預計半夜就到了。 那這事八成沒錯,估計是打頭陣的討賬‘說事人’來了。 不然,不會趕的這么巧,還有任務。 所以,這沒什么說的,還是練功吧。 等他們半夜、或是明天一早過來,自己精神奕奕的,或許還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而與此同時。 在西邊五十公里外的一條高速公路上。 一輛轎車疾馳開著,車內有三名青年。 司機年齡三十來歲,打扮利索,穩穩的開著車,沒有一點走神。 副座上的青年二十七八,倒是打著瞌睡。 不過,當他聽到后座的電話聲落后,又搖了搖腦袋,扭頭朝著后座上一位年齡三十左右,剛掛了電話的青年問道:“粱師兄,吳老板真死了?” ‘嗯’梁師兄鼻子嗯了一聲,望著窗外的夜色,“打了一晚上的電話,終于把這事給問清楚。知道吳老板是被一名叫江蒼的人殺了..江蒼..好像就是孫坊要邀請的那個‘高手’,明天咱們要看的拳賽,就是他們兩個。但除了江蒼這個人名,吳老板那里具體怎么回事,電話里那個人沒有細說,只是說幫派爭斗。” 梁師兄說著,打開了一點窗戶,涼風透進,讓這位師弟清醒了一些,“并且我也能感覺出來,要不是咱們清羽門的名聲掛著,那個人還不會給我說這么多。可之前局子那里卻說,西邊的張總把吳老板的地方接管了,現在正在找人托關系,辦交接手續。” “等于說..”開車的青年在這時插話,“咱們要是再去西邊拳場那里談分成利潤,今后就要找那位張總了?” “那就找他唄!”師弟接了一句話,“重新再說一遍就好了。” “再說一遍?”梁師兄好奇反問一句,“咱們三個月前就和吳老板說通,他那里的場子給咱們劃一成的利。到每季中旬,三月一結。所以你看啊..” 梁師兄像是算賬一樣,板著手指,“馬上再有兩天的時間,就到秋中了。但現在碰上這檔子事,你說那個誰誰誰張總會給咱們結錢?替吳老板買死人賬?” 梁師兄說到這里笑了,“都不認識,人家為什么要給咱們錢?但他們也是把咱們的錢路給斷了,讓我怎么和門里的師叔伯們交差?當時我師父讓我來這邊談生意,我可是拍著胸口說能行,事情也談好了,大話還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了,有錢,有錢,吳老板說了,明天取二百萬!可現在給我整了這么一出,我問誰要錢?問你要?還是我自己墊?” “他們墊。”青年高聲一句,眼角余光瞄了一眼不敢吭氣的師弟,“梁師兄消消火,嚇著師弟了。” ‘嗯..’梁師兄嗯了一聲,往后座上一靠,不說話了。 “師兄..”師弟看到這樣的氣氛,倒是不知道說什么,但也想緩和一下。 “睡覺吧。”青年握著方向盤,眼睛看著前面,“你出來的時候就說瞌睡,就先在車里休息一會。等到地方了,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跑一天,別添麻煩。” “好..”師弟點了點頭,也窩在座椅上不說話了。 而隨著一路行過。 在夜里十二點左右,他們就在西郊這里找了家酒店,并且登記的時候,還聽到了前臺說著晚上‘大搜捕’的事。 越聽越氣。 只是梁師兄三人沒問,辦好了手續就來到了樓上休息,等著明天打聽出來江蒼與張老板公司的地址,再找到這兩位斷自己財路的人談談。 一夜無話。 他們再怎么惱火,也是入睡了,確保第二天的精氣神足。 同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