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人去哪了?”王越回頭問了史阿一句,又拿起劍挑開了床上的被子。 “清晨有人見他了..還在..”史阿上前幾步,朝著杯子里面一摸,搖了搖頭,“褥子是涼的。難道是走漏了風聲..?” “應是那人謹慎。”王越扭頭望著窗外,想了一會,感覺知道這事的也就自己和江蒼,以及幾位弟子。 那么自己人不會說,就是那人小心謹慎,跑了。 “也許是有事出去。”江蒼環視一圈,也走到了床鋪的旁邊,避著王越他們,手掌處浮現‘睚眥必報’,想要看看這人大早上的跑到了哪里。 只是隨著珠子一探。 什么消息都沒有。 或者說,這張床是昨天那個蒙面元能者睡的,因為珠子所采集的殘留氣息,和自己昨天所殺的那人一樣。 但之前又聽附近的百姓說過,這院子里是有兩個人住著。 那么,這人的氣息是肯定會留在這家院落里,就是不知道在哪里。 江蒼思索著,干脆來個大搜查吧,這行自己順手,把院內附近的氣息都截取一番,篩選一下,看看這‘隱約的敵意’對照不對照收集來的‘氣息。’ “查!”王越是沒有那么多想法,直接讓史阿帶人在附近搜,沒有什么打草驚蛇不驚蛇的了,反正在王越想來,那人肯定是知道自己在抓他,那就是看他藏得隱秘,還是自己找的更快。 而隨著時間過去。 在東邊四里外的一處街道上。 陳火自從來到這里以后,就進了一家附近的客棧,靠窗戶坐著,看似喝湯吃早飯。 但他的目光是有意無意的通過窗戶,望著大約百米外,斜對面街上的一座府邸,是王允的府邸。 ‘王允應該是上朝還沒有回來..’陳火喝了一口米湯,咬了一口包子,是一點都不著急。 因為他來到這里的時候,已經讓這家店的老板給他開了一家房舍,是準備今天住到這里了。 所以,哪怕是王允上朝早回來了,自己今天截不住,那明天他也得上朝、下朝,總有截著的時候。 實在不行,夜探府邸總行了吧? 再不行,王允對自己喊打喊殺,那自己盡早離開長安跑路準沒錯吧? 這里再出什么寶貝,自己不要了。 但不管咋樣。 他是不準備回原來的住處了,怕被王越等人給抓著了。 且在他思索的時候。 ‘咔咔’客棧外經過一輛轎子,直朝府邸門口行去。 尤其門口的兩位護衛見到轎子,亦是下了臺階,前來相迎。 陳火見了,轎子內八成是王允沒錯,就飯錢一放,隨即出了門。 再等到轎子在府邸門口落下。 陳火見到一位高冠老者從車馬上下來,心里左右一思,上前幾步,站在馬車旁的十米左右捧手道:“學生見過尚書令!” 陳火捧手,喚了王允一聲,聲音中帶有一種很真誠的意思,像是學生請教問題,又像是草民伸冤一樣。 按說,像是王允這樣寬以待人,為官盡忠、盡誠的氣節讀書人,應該是會朝府邸內走的身形一頓,繼而停下來問一下的。 誰知道,當王允聽到了背后大街上有人喊他,不僅是沒有轉身,更是沒有停下,反而是走的越來越快,都快蹬上了門前臺階。 因為王允覺得自己身為司徒兼尚書令,應該是為民為朝辦事的。 但在半年前,他不僅沒有阻止董卓的暴政與火燒洛陽的罪行,反倒是如今與董卓‘和諧相處、相安無事’,使得他早就沒臉見長安城內的百姓了。 雖然這都和他無關,他管也管不了,但他這倔脾氣,執拗的文人氣節,卻都感覺是自己做錯了,這些事情皆是和自己的‘無為’有關系。 所以,他誰都不見了,省得又是來罵自己的學生。 而稍微抬頭的陳火看到王允一跑,也是愣了一下,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但想著自己好不容易等到了,并且他自信‘除董的計謀’定然會讓王允感興趣,便也小步追了上去。 “驅之..”王允走到府邸門口,向著旁邊的護衛低聲一句,就準備接著往自己的府邸走,是一點都不準備和陳火多說。 “除董..我有..” 陳火則是低喝一句,望著圍來的兩位護衛,手中有一陣火星閃過。 但這時,王允聽到陳火敢在大街上說出除董二字,卻是猛然喝了一聲,“大膽!”卻又一招手,讓護衛散開,頗具威嚴的目光望向陳火,像是探究道:“小兄弟,可否進府一敘?” 而與此同時。 在西邊四里外的一處民房內。 江蒼手握珠子,走至灶房,路過腳下一塊焦黑的木柴時,亦是查出了那位元能者的位置,在東邊四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