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好..”周胖子點了點頭,回簡易房那里了。 江蒼則是覺察到周胖子走遠以后,望著地上的尸體,又拖到廠區外面,為了保證殺人除盡、分別斬首。 待得后事一處理。 這邊全整干凈了。 江蒼約莫了一下,也沒睡覺,反而在廠區外面又繞了半圈,走到了簡易房的北邊廠房。 隨著汽車‘嗡嗡’引擎聲。 拐過去墻側,北邊廠房的大門正開著。 李廠長捏著煙屁股站在門口,煙都燒著了煙嘴,雖然不抽,但還夾著不舍得扔,看一閃一閃的火星。 “方向朝左抹抹!”他身旁還有三四人指揮著幾輛大卡車,向著廠子里開進。 而這些車輛正是明天要出發帶貨的。 今夜往廠子里一開,也是李廠長讓人盤查一下車輛狀況,順便再添點東西,把這五輛卡車改成‘戰車。’ 但不管怎樣,怎么改裝。 人在廠子外面動手干活,總歸是太危險了,所以李廠長才讓人把車開到北邊廠子里面,不僅能防著喪尸,還能隔絕一些聲音。 當然,這也有點危險,會吸引來喪尸,可相對來說會好一點。 “江師傅。” 而這時,李廠長瞧見了江蒼過來,倒是給旁邊的師傅交代了一句,就笑著走了過來,指著廠里的汽車道:“明天一路上的喪尸應該不少。所以幾位師傅商量著,準備給咱們車身上焊點東西,裝點鐵架子,用來加固加固車身,路上也安全點,撞著喪尸,就一路壓過去了。” 李廠長說著,也許是他在這末世的幾日來,見多了喪尸、血肉淋漓的一幕,于是當他說到撞喪尸的時候,表情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反而還有一些理所應當。 沒有把喪尸當做人,哪怕是‘人型生物。’ 尤其他說完了這些,還掏出了一盒皺巴巴的煙盒,有些肉疼,但又很痛快的給江蒼讓了一根,并且他覺得這位大高手會過來,估計也是擔心明日的行程,才專門過來瞅瞅的。 就像是上頭的視察。 除此之外。 李廠長什么想法都沒有,根本就不知道江蒼剛才殺了兩個人。 或者說,前哥他們也沒有顯露過自己的實力,加上他們是這兩日來的‘新人。’ 他們是死是活的,還真沒人去關心。 畢竟幸存者們的肚子都快吃不飽了,少兩個人,還能多吃點東西。 而江蒼聽到李廠長的話,也沒有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去說這些繁瑣小事,反而接過了香煙,又拿出了一盒整包的香煙道:“廠里沒煙了吧?李廠長抽抽這個,路上拿的。六十多塊錢一盒。好抽了,江蒼回頭再給您弄點。” “這煙好..出去辦事才抽..”李廠長接過,倒開了口子,又突然一嘆道:“這災變了,東西都不值錢了唉..但哪里都有喪尸守著,卻要用人命去換..” “那這是值錢的東西。”江蒼表情沒什么變化,但卻撇頭朝著廠子里點了點,那里正有檢查車輛的十幾位青年,七八位師傅,二十來人。 “他們明天去嗎?”江蒼朝著李廠長問了一句,“他們今個晚上可是出力了。” “去。都要去..”李廠長叼著一根好煙,捂手、點著,又想給江蒼點,江蒼卻自個點上了,抽的是李廠長讓的那根。 “他們要去。那這幾位師傅可是真出力了。”江蒼說著,還從口袋內又拿出了兩盒六十塊的好煙,“您給這些師傅讓讓吧。我臉生,就不去了。” “好..” 李廠長應了這事,恩情是記下了。因為這精神糧食,真的有不要命的人,敢拿命去拼,去換,去冒險外出。 所以這東西是真的值錢,是值末世中不值錢的人命錢。 而隨后,李廠長望了一眼廠內正在裁截鐵架子,比劃著往車側裝得一位師傅,卻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朝著江蒼道:“江師傅..” 他說著,又思索了一下,好似再猜自己廠里有沒有這個‘手藝’,才接著道:“我說個會打晃子事啊,江師傅聽聽。” 李廠長說到這里,望了望江蒼的腰側雙刀、牛皮黑錦棉靴子,又道:“我剛才看到王師傅他們再給車子上鋼架子的時候,突然有個想法。就是您這靴子能加鋼骨嗎?我覺得靴子里層加個鋼骨,應該可以更好的保護腿部,必要時還能當成武器。” “一腳踏碎人的腿骨?”江蒼反問一句,也是來了興趣,更想起了‘元物未完成的事情’,便接著問道:“需要江蒼做什么?” “看您這話說的..”李廠長連忙擺手,真不是圖江蒼什么,而是突發奇想,加上這香煙恩情,才說出了這話。 當然,他們廠子里面沒有專職裁縫。 這位大高手一看就不便宜的靴子也只有一雙。 所以,李廠長怕這事弄壞了,影響關系,就先問問。 成的話,他找人量量江蒼的靴子,再找人畫個草紙,最后幾位車床老師傅盤磨盤磨,想個不傷靴子,又能保證不影響江蒼平常走路、行動的‘加鋼骨方案。’ “您費心了。” 而江蒼聽到李廠長的計劃,立馬就同意了。 但自己也沒有把靴子脫了,現在就讓人量,畢竟人家師傅們如今正在忙活‘戰車’的大事。 這孰輕孰重,不用點明,都是明擺著的事。 于是。 江蒼也沒再多言什么,回屋休息,明日還有一場大章程,等過了再說吧,算是自己對基地的恩義,讓元物這事更上心吧。 而李廠長送了江蒼幾步,看到江蒼擺手讓自己回去操心正事的時候,又拐回了廠子里面,把江蒼給自己的幾盒煙,擺到了工作架子上,向著眾人散道, “這幾天過來,大家伙出不了門,都是省著抽的吧?來,正好三盒,不管抽煙不抽煙的,一人三根。等你們明天出去了,路過了哪里商店,再捎回來點。這是江師傅讓的,你們啊,啥話都別說了,明個有煙了,得給江師傅讓根煙吧?” “好嘞!” “師父您放心!” “江師傅?是送小卓回來的那位師傅吧?” 眾人一笑,都走到了桌子前面,規矩著一人三人,夾在了腦后,或者放進了血跡斑駁的上衣口袋內。 還有人沒忍住,拿火點上,抽著煙卷,喝著半瓶今早剩下的礦泉水,好似干活更賣力了。 “十二點之前做完活,明天還得早起!”一位老師傅抽了一半,掐了,整了整煙絲,等會再抽。 “干活干活!”三位青年笑著,三兄弟的九根煙合放到了一個煙盒里。 ‘嘰哩咣當’的,廠里的聲音響到了晚上十點左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