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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損傷了顱腦、脊柱這一類不好惹的,千萬千萬不要著急的過去一把給拎起來,著急拎起來,是好心,也是正常人下意識的動作。
不過,這個時候,一定要壓制住這個常規的意識動作,有時候好心辦壞事,造成了二次損傷就真的不好了。
一般情況下,如果沒有什么醫療經驗,就不要移動患者,如果想做點什么,首先打急救電話,第二壓迫止血,出血明顯的地方,快速壓迫止血,沒有紗布,沒有繃帶,那么直接就上手,上拳頭。
脊柱搬運是相當講究的,什么滾動搬運,平板搬運,說實話,這種東西知道了也沒用。
只知道別輕易移動就好了。
霍欣雯研二的時候,張凡就讓她去學駕照了,四個學生,只有霍欣雯是張凡給報的名掏的錢。
那個時候,張凡還能自己開車,偶爾有個地縣飛刀的,剛開始是霍欣雯拉著張凡去,后來就成了霍欣雯自己去了。
她走的路子和張凡走的路子特別像,個地縣的飛刀,讓她對周圍的地縣特別的熟悉。
不過,她的手術量少。
畢竟張黑子從頭到腳的都能做,關鍵時刻,拉去了能當接生婆。
牛頭小飛機一樣在公路上逆行,交警指揮中心也接到了消息,半路就迎上了鐵騎,四個鐵騎直接就開始就跑在前面開路了。
張之博坐在副駕駛上,也沒閑著,不停地從副駕駛的座艙里面掏出了一次性氧氣瓶,一次性的氧氣他會用,不過剩下的止疼針之類的,他就不會了。
父親,這個角色很難當的。
很多人會說,我自己就是個普通人,怎么能把孩子教育的優秀?看他自己了!
其實這是不對的,一個父親,能做好的有很多很多。
比如,和孩子聊天,聊什么呢?
聊你的過往,聊你后悔的事情,聊你當初本應該的事情。
別看好像是故事一樣的廢話,其實,這些話,對于你的孩子來說,能少走很多彎路。
孩子其實和毛驢一樣,你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往往不經意間的一些事情,他反而會記憶一輩子。
城市的公路上,一邊是逆行的鐵騎和一輛牛頭,另外一邊是長長的堵車的長龍。
本地人大多都知道這臺車,因為太好認了。
自從公車使用條例出來以后,茶素這邊公務牛頭都明顯少很多了。以前的時候,百里侯是酷路澤,大局級是霸道。
現在,滿茶素還是掛著紅牌的牛頭,就剩下張黑子的這一輛了。
平日里,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偶爾會見到這個車像是犯了羊癲瘋一樣,不過后來大家都知道了,人家這是去救命的。
從剛開始的站在路邊罵人,變成了主動退讓,甚至還會主動給不知道的人解釋。
也有外地來的游客,今天剛好遇上了一個背包客來邊疆旅游。
也不知道大冬天的來邊疆干什么,正好,他看到了這個情況。
滿街的行人站在路邊,一邊是長龍般的堵塞,另外一邊則是鐵騎開道的紅牌牛頭酷路澤。
還有滿街的人大聲的說著,“張院這是要去救命了,哎呀,不知道誰家的人又病重了。”
一個人沒什么,但有太多太多的人都這樣說,這就稀奇了。
背包客不停地用鏡頭記錄這一切。
醫院里,急診中心這邊已經打開了各個大門,六個護士兩個醫生,已經推著平車在門口等待了。
牛頭直接開上了急救平臺,“摔傷,患兒五歲到六歲之間,考慮顱腦損傷,脊柱損傷,內臟震裂傷,馬上組織各科室急會診,通知總值班。”
霍欣雯一邊說,一邊跟著平車跑,而且路上已經開始脫外套了。
這都是為了節省時間。
進急診手術室的時候,她想了起來,“護士長,院長車上張之博還在呢,你給操心一下。”
急診中心的廣播打開了,醫院各個科室的住院部里,響起了會診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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