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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自己沒有洗牛仔褲的習慣。

    看著老人被這張符紙直接打散，小李松了口氣，但不知怎么的，似乎又有點悵然若失。

    7樓到了，依舊是無人。

    電梯再度關上的時候，小李卻是又感覺到了有一點冷。

    一個轉頭，忽然看到老人的身影又出現在了他身體側后方。

    如同墜入冰窖一般的寒冷，從他的肩膀傳入身體各處。

    他再看的時候，自己的肩膀已經被老人的手抓到。

    被鬼抓了。

    要死了么？

    小李的眼前已經有些迷糊。

    死在鬼的手上，似乎也是不錯的下場。

    恍惚之間，他似乎看到電梯開門。

    一個撐著黑傘的男人站在電梯門外。

    咦，怎么不是牛頭馬面？或者是黑白無常？

    等他眼前清晰的時候，電梯已經關上。

    電梯里哪有什么老人。

    只剩下電梯地面上的幾顆蒜粒、一塊銅鏡、一個木牌，以及一團粘稠的深紅色液體。

    剛剛的是幻覺？

    只不過肩膀上那陰冷的感覺，以及電梯按鈕上依舊亮著的9、10、11三個按鍵，提醒著他：

    剛剛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

    趙平收了老人的怨魂。

    繼續傳送到下一個地方。

    夜色正濃，天上的月牙也只是細細的一條。

    借著黑暗的隱蔽，趙平的傳送基本上不需要考慮如何規避行人，效率很高。

    緊接著又收了兩只游魂，一只貼墻鬼，還有一只剛剛變成僵尸的低級紫僵。

    “沙沙沙。”

    黑色長傘又開始抖動。

    趙平看了看時間。

    快到一點了。

    他撐開黑傘，轉身。

    回到自己的家中。

    洗完澡出來，黑傘的傘架下面，已經落下了七顆黑色丸子。

    忙活這一晚上，收獲還不錯。

    他摸了摸黑傘，又摸了摸獵鹿帽，倒在床鋪上緩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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