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鬼渾身浮腫蒼白,鬼體膨脹,一陣陣水草的腥臭味溢散開來,一汩汩淤積著污泥的水漬,不斷從它鬼體之上,滴落在地。 “桀桀桀…”水鬼癡癡怪笑了起來。 與之同時,一聲輕響,賈寄思的身體,摔倒在地。 葉晨用拘魂鏈,將附著在紙人體內的水鬼,強行拘出來之后,紙人便原型畢露了。 “賈老板,你看清楚了。這家伙并不是你的兒子,乃是紙人和厲鬼的結合體!” 賈老板嚇得魂飛天外,下意識的看向地上的“兒子”—— 尼瑪!一個紙扎人!描眉畫眼,涂抹著腮紅,嘴角噙著一抹不似人類笑容的紙扎人! 賈老板天旋地轉,再看了看被拘出來的水鬼,他的大腦都一片空白了,差點昏厥過去。 但是,親眼所見,他也不得不相信!原來,這些年,與他朝夕相伴,父慈子孝的賈寄思,居然是紙扎的!是鬼! 賈環山的三觀都顛覆了! 不要說賈環山了,哪怕是宋子豪,陳松,商林,甚至于蔡大師,現在都感覺到了一種毛骨悚然的味道。 唯有雷轟,摸了摸鼻子,心道,我也是主人扎出來的啊。 “說吧,是誰為你扎的紙人,真正的賈寄思呢?死了嗎?”葉晨冷眼看向水鬼。 赫然! 咔擦…咔擦…咔擦……! 水鬼碎裂了!頃刻之間,便魂飛魄散! 化為凌亂鬼氣,溢散在夜空之中。 “哼!”葉晨冷哼一聲。“這鬼被動了手腳,一旦被人從紙人中拘出來,就會魂飛魄散!相當于是殺人滅口的意思!” 葉晨默念“火龍咒”,一揮手,地上的紙人便噼里啪啦燃燒起來,散發出一種燒紙的氣味。 “賈老板,節哀順變。”葉晨語速極快的說道。“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我看伴鬼比伴君更加恐怖。這只鬼長期留在你身邊,你遲早會被它謀害的。我免費替你處理掉它。你欠我一個人情吧。” 這賈環山雖然只是一個商人,但身為酒市首富,如此多年的歷練,也造就了他那極為堅韌的心性與膽識,魄力。 短短時間內,賈環山的心態便調整過來,拿得起放得下,更何況他也不止這一個兒子。看著地上的一撮灰燼,他恭敬道。“多謝葉大師救命之恩。這個人情,賈某人銘記在心。” 頓了一下,賈環山眼中,泛出驚怒之色。“看來,是那翁千夜的學校有問題!此人溫和儒雅,博聞強記,乃是川省聞名遐邇的青年才俊,沒想到,竟是一個邪人!現在想來,的確可疑至極!寄思這孩子,從小就嬌生慣養,惡習很深,動輒打罵下人,怎么可能在一年之內,就洗心革面,品學兼優?那么——不好了!被送去翁千夜學校的學生,絕大多數,都是家境優渥,劣跡斑斑的紈绔子弟!從寄思的遭遇來看,那些,那些接受過改造的富二代,恐怕,恐怕已經…已經盡數遇害!也就是說,有無數的紙人厲鬼,潛伏在川省諸多的富豪身邊,伺機而動——翁千夜,絕世邪人!下了一盤好大的棋!” 想到這些,賈環山真真是頭皮發炸,全身冰冷! 太恐怖了!簡直就是細思極恐! “厲害,厲害!這才叫做絕世狠人。謀算天下!要將諸多富豪,一網打盡!”就連蔡大師這種近乎變態,視人命為草芥的降頭師,都甘拜下風。“本大師與之相比,簡直就太善良,太溫和了。” “主人,這次,您恐怕是遇到對手了。”蔡大師看向葉晨。 “這種邪魔外道,根本不足以成為葉大師的對手。”宋子豪道,“不過,此人太過邪惡,野心勃勃…請葉大師務必出手,將其誅滅!” “賈老板,你先回去。記住,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聲張。我會處理。”葉晨吩咐道。 “是…是…葉大師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的…”賈環山眼中掠過一抹悲色,“還請葉大師,一定要替我兒子寄思報仇!” 說完,賈環山踉踉蹌蹌的走出葉晨的莊園,背影十分落寞。 “不好!葉大師,今晚雷婷小姐,是去赴翁千夜的約!她…她該不會…”宋子豪突然說道。 “不至于吧。”陳松蹙眉道,“雷婷小姐是古武宗師,氣血如驕陽,一般的陰魂厲鬼,根本靠不攏她。倘若,那翁千夜,只是一個玩弄邪術的道士,一旦對雷婷小姐不利。雷婷小姐在百步之內,殺他便如殺雞。” “你不要太小看紙人法了。”葉晨正色道。“那翁千夜,在此道的造詣,不會輸給我。是個勁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