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你個孽障,還不認(rèn)罪,今日便叫你伏法,給我杖斃這個孽障。”法智大怒,一聲令下,水火棍震動,一棍在左、一棍在右,分打林云兩側(cè)。 “咔擦!”清脆的骨裂聲起,兩肋血肉翻飛,森森白骨盡現(xiàn)。 不少人已不忍心去看。 法智不留情,水火棍更不會留情。 九棍出,血灑長空。 林云身上已無一塊好肉,百分之七十的骨頭裸露在外,白森森的骨頭上掛著一絲粉紅殘渣,看得人心悸。 他的腰椎被從中折斷,但不知是何種力量支撐著,讓他始終屹立不倒,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似一堆站著的血肉骨頭。 他不倒下,因為他不服、他無罪…… 場中諸人皆為之動容,暗自思慮:莫非林云師兄真是冤枉的,要不然怎會寧死也不認(rèn)罪? 九棍完,水火棍本應(yīng)退去,但它并未退去,在頂端若隱若現(xiàn),似要看著這個受罰之人何時倒下? 望著那道顫顫巍巍,卻依然挺立的身形,法智不免心寒。 然此刻萬眾矚目,由不得他退縮,當(dāng)下沉聲道:“林云,你可還有何話要說?” 這次,他沒有叫孽障,或許從心底,他也不再認(rèn)為林云是孽障。 林云沒有說話,只是一邊勉力保持平衡,一邊奮力抬頭。好似一個**控的木偶,正蹣跚學(xué)步,只是這個過程放慢了十倍、百倍…… 現(xiàn)場詭異的靜,靜的可聽見血滴濺落的聲響。 “叮!叮!叮!” 每一滴都落在人們的心田,撼動著他們的心靈。 終于,林云在此揚起了頭,出乎意料,幾乎是所有人都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似乎擔(dān)心了許久的心,又跌回了肚子。 擔(dān)心?是擔(dān)心那個人會中途倒下?還是擔(dān)心他的脖子會不堪負(fù)重,從中折斷…… 沒有人說得清為什么,只是突然覺得很輕松。 別人可以倒下,他不可以,因為他是林云,他有冤未伸、他有恨未解。 林云突地伸手,指向頭頂、指向水火棍、指向那令天下人敬畏有加的‘戒律’。 指尖不住顫動,重若千鈞,生硬而冰冷的質(zhì)問:“你……本為懲惡揚善,因何……不分道義……加罪于我?” “你……本為佛門標(biāo)尺,因何……不辨黑白……懲戒于我?” “你……受的是何戒、行的是何律?你妄為‘戒律’。” 第(2/3)頁